闭上眼。他声音在继续:“先从你老家开始问吧,你出生在哪儿?”
在回忆中说起自己出生成长家、家周围样子,连隔壁盆栽店都说。之前似乎已经遗忘东西,都不可
“和心理测试稍有不同,但也不吓人。”
“总不至于吓人吧。”交换下二郎腿,搓搓胡子拉碴下巴。这两个学者看样子都很想做这个实验,于是问光国教授:“您大概也听博士说,觉得自己内部发生异常。有可能弄清真相吗?”
“不能断言,相信会有用。”光国教授摇好几下光光脑袋,“不过,不知道会出来怎样结果—究竟是确有异常,还是仅是你自己感觉。”
旁堂元博士说:“在看来,要是能探明你妄想原因就好。”
“妄想?”能感觉到自己眼里满是怀疑。无论如何不能理解他这种态度,为什总想息事宁人?难道是怕有损手术成功声誉?不管怎样,这个猿猴般家伙提案听起来还不错。“明白。做。”
足为奇。怎样?”
摇着头把三页资料放在桌上:“光给看这些数字,完全不能理解。”
“是你提出要看分析结果。”
“前些日子确实说过,那时还只有点点怀疑,但现在不同,无论如何无法相信自己目前状态属于正常。”
“你想太多,要是能相信们分析,精神上也会放松些。”
教授眨眨眼,朝堂元博士点点头。博士扬扬头站起来:“离开更合适?”
教授说:“拜托。”
被称为“采访”测试在别房间进行,说是最好视线里没有任何东西—还以为要戴上眼罩,却又不然。房间里放着把长椅,照指示躺下,天花板上荧光灯正对着脸。不会儿灯也关上,但并没有漆黑片,教授从包里拿出支笔式电筒般东西,摁下开关。那东西后面连着根电线,像是连着包里仪器,说明这不是普通电筒。他坐在头部侧,看不见他。
“好,现在开始。放松你身体。”他说话同时,亮光开始闪烁,房间里忽明忽暗。这真是奇妙变化,光是看着就觉得心要被吸走似。
“静下心来,困可以闭上眼睛。”
靠在沙发里,胳膊支在扶手上托着腮。他是真觉得正常,还是出于什原因在撒谎?无法判断。
“对,”博士说,“今天请光国教授来不为别,其实是对你做点采访。”
“采访?”拘谨地坐在博士旁边,看看那个猿猴似男人。
矮个子男人说:“很简单,只是个小小精神分析。直对你很感兴趣,很想问问你。”
“若是心理测试之类,若生助手已经做得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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