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为说这
偏激
话才被大家孤立。”
听到这儿
瘪瘪嘴。孤立？刚才还说不是这样，马上就说漏
嘴。像是意识到自相矛盾，他干咳
下，打圆场似说：“想尽量在维持团队团结前提下去对付人事变动，这是事实。你别往坏处想。”
没什可说，他像赶苍蝇似摆摆手：“就这事，你回去吧。”
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来。“什事？”那脸穷酸相家伙看着。感觉自己脸颊在拉紧，对这个废物说：“垃圾！”
他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开门出去。
在厂里越来越孤立，原因之是前不久提交业务改良报告被公开。报告内容是，若提高效率，能把人员缩减到三分之，反过来说，目前有相当数量人在磨洋工。软弱人总是怕被说穿事实，而且讨厌说真话人。
朋友本来就没几个，其中葛西三郎最近也不理，大概觉得这样对他社会生活更安全。他也是个软弱人。
想这种状态大概不会持续多久，事实证明这预感很准确。可没料到结果会这样。
“和厂长商量后决定。反正你也休息很长段时间，手头没多少放不下活儿。”班长并不看，而是看着桌上文件跟说话。
以前他称“你小子”，最近变成“你”。他跟说是调动事。下午上班铃响，就被叫到他那儿。据无能班长说，第三制造厂提出想调个人去他们生产线，工作内容是站在传送带旁组装机器。三厂人手不够也难怪，那儿出名工资低、工作条件恶劣。他们提调人，混账班长就选中。
回到车间，几个工人偷偷往这边看，看过去，他们马上躲开目光。大家像是知道调动事。谢天谢地，这天直没人靠近。看见他们嘴脸刹那，觉得心中憎恶就要爆发，这很可怕。
下班没有直接回家，在夜晚街头茫然地走着。空虚和愤怒交替袭来。
在想，如果是在遭遇事故之前会怎样？要是从前成濑纯，就不会被选为调动对象，因为不惹眼，是班长最好使唤部下。可像以前那样不能坚持自己想法能说更幸福吗？甚至弄不清楚以前有没有自己想法。
不能忘记是，目前
无语。留下堆不好好干活儿白拿工资闲人，却要赶走星期提交两份报告人，真不明白他是怎想。真要抓狂。“惹事要赶走，对吧？”
班长装出满脸怒容：“说什呢？没那回事。”
“可现在手头工作量比谁都多。明白道理上司绝对不会选中。”
“你是说不明事理？”
“是说这车间多余人扫扫大把，都是些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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