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那家伙终于开口,“你不能把现在想成是个崭新开始吗?不少人都想重新投胎再来次呢。”
“重生和点点失去自不样。”
堂元听着话微微点头,站起来拍拍身上尘土,然后伸手去碰桌上红色小钢琴。“刚才你话是真?”
“什?”
“关于你和京极亮子之间超感
用指尖敲敲头,“现在就让向你这个脑科权威报告,人类脑有不可思议能力。和京极亮子在起时,有种惊人体感,她似乎也有同感。你再怎费尽心思隐瞒,也不可能忘那种感觉。”
堂元眼睛里射出种和以往不同目光,似乎不是在思考怎糊弄,而是对话产生兴趣。但他还是反复地对念叨:“不管你说什……捐赠者都是关谷时雄。”
“别装傻!”迈出步,双手抓住他衣领,“亮子对说,你和若生不也在调查京极瞬介吗?你们到底去干什?”
“……不知道。”
“怎可能不知道。”把博士按倒在桌子上,“要把京极亮子带来吗?如果她看你们脸之后说不是你们,就信。那种可能想必根本就不存在。”
堂元把脸扭向边,闭上眼,似乎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说。揪着他衣领把他拖起来,然后猛地推开。老头子个踉跄跪在地板上。
“要把这个消息卖给报社。”说,“世界首例脑移植患者这块招牌还没生锈呢。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些人,他们肯定得飞奔过来。被移植脑片竟然是罪犯—那群人要是知道,必定会想方设法找到证据。就算找不到,这个消息也会传遍大街小巷。”
堂元拾起眼镜,重新戴上,然后抬头看着。“为什?为什你那想知道关于捐赠者事?们不是保证会对你脑负责到底吗?”
“你不会懂。胡说什脑不是特殊存在你,怎会懂?脑毕竟还是特殊。你能想象得到吗?今天自己和昨天自己不同,而明天睁开眼时候,站在那儿又不是今天自己。只能感觉,那些遥远往事都成别人回忆,那些花好长时间培养东西正在点滴地消失。你知道那意味着什吗?告诉你吧,那就是—”用食指戳着堂元鼻尖,“死亡!所谓活着,并不是单纯呼吸、心脏跳动,也不是有脑电波,而是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痕迹。要能看见自己路走过来脚印,并确信那些都是自己留下印记,这才叫活着。可现在,看着以前走过足迹,却难以相信那是自己留下痕迹。活二十几年成濑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口气说完这些话,有些喘不过气,狠狠地瞪着堂元。他也在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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