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
“你去接回来就是啦。”
“去接?”瞪大双眼。
“对啊,还是想办法接回来吧。和最熟悉你过去人待在起,也许就能找回自己。”
“没有告诉捐赠者真实身份,也很愤怒,但那和你治疗是两回事。客观地考虑下,能救你只有堂元老师。”
“你让相信个欺骗患者医生?”
“觉得他也不是出于恶意。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捐赠者是谁这个问题重要性。而且从你角度考虑,如果被告知移植给自己是袭击你罪犯脑,你也会受不。”
“对这种话没兴趣,还不如从大学立场解释更有说服力,不是?想欺骗世人蒙混过关才是真正原因。”
直子突然挺直背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别忘,如果不把那样脑移植给你,你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哼声:“蠢男人可真多。”
“也这想呢。你不是蠢男人吧?”
“别问个要发狂男人这种问题。”托着腮说。
她低头垂下视线:“你打算再也不去研究室?”
“没道理要去那种地方。去只不过让他们再多收集些新数据而已。”
“别说些不负责任话!”把搅咖啡勺子扔过去。咖啡溅到直子
“那样更好。”说道。
直子刚要张口,看见侍者走近又把话咽回去。
空盘子被撤下,菜道接着道地送上来。不看她,默默地把盘子里东西扫而空。就像是现在工作地方,盘子就是货盘,高级料理就是部件。
餐后咖啡端上来之前,们直保持着令人压抑沉默。终于,她开口:“阿惠还没回来吗?”
沉默着摇头。
“数据也不全是为研究论文,对你治疗或许也有帮助。”
“治疗?别开玩笑。”揶揄道,“他们也清楚已经没有恢复可能,而且他们根本不觉得这事有多严重。他们关心只是脑机能还好不好,只要还能思考、能记忆、能感觉、能正常运动,就行。然后就可以向那些翘首企盼脑移植技术确立老爷爷们汇报:没问题,脑移植已经实际应用成功。”
第道菜被端上来,是开胃菜。从外侧叉子开始用,这种起码常识还是有。无视侍者冗长菜品介绍,直接把菜送进嘴里,也没觉得有多好吃。
“总得想点办法。”直子握着刀叉,脸靠近,“你也不认为可以这样放任下去吧?或许这建议有些勉强,但也只有拜托堂元老师。”
“别说这些不可理喻话!”故意把叉子扔向盘子,弄出声音,“刚才还说对那些家伙绝望,才会儿又想把交到他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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