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淳抬眸望着闻曜风,颔首郑重。
闻曜风从未这样强烈地想和他说话。
他想告诉他,有些事,们不用急着解决。
想告诉他,其实们可以重新从朋友开始,哪怕只享受这场游戏都可以。
不希望你对友善全都来自于愧疚。
你不要再这样讨好。
疚心和羞耻感确实可以毁掉个人。
从精神到人格,逐摧毁,不留半分情面。
“知道你在想什。”闻曜风深呼吸道:“跟你,你跟ECHO,确实有很多事没结。”
“但们现在是战友。”
“白淳,信任你,也愿意把后背交给你来保护。”
他突然间什都说不出口,却又渴望白淳可以听懂。
龙舌兰酒似细雾般在沉闷帐篷里翻卷,倏然间碰触到另缕清冷细腻水仙香气。
两者仿佛再度隔着那堵万叶墙,在左右打转,在不安试探。
最终又如野兽猝然相遇,彼此谨慎地,温柔地,浅浅触碰下鼻息。
浅尝辄止。
他微微倾身,想要靠近他更多。
这刻,语言已完全不足以传递他复杂心绪。
他已毫无觉察地,本能般地再度放出信息素。
犹如牢固木塞被撬起,酒液无声无息溢散入空气之中。
是可以归咎于标记反应情感渴望,是流淌在血液里双向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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