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开鱼干和樊醒,冲进茫茫雪原。
那两个他已经许久没有使用过称呼梗在喉头,他大哭起来:“爸爸!妈妈!”
声音在天地间回荡。他只喊次就再也无法发出完整声音,失力般跪在雪里嚎啕。
有人抚摸他头发,半是吃惊半是难以置信:“余洲?”
余洲抬起头,泪眼中看见眼前两个影影绰绰人。
这些人重新出现在这里。她只是哭,握着鱼干鱼刺,手指向周围被大雪覆盖原野。
“不见……消失!”小十哭得喘不过气,“他们,都,都不见……”
余洲心中空,仿佛突然落入空洞之中。他按着小十肩膀:“文锋呢?季春月呢?!”
鱼干和樊醒对视,樊醒已经察觉,这个“鸟笼”中只有他们和原住民,没有任何个历险者气息。
然而在大雪覆盖原野之下,有什正蠢蠢欲动。
“你刚刚喊什?”季春月蹲在他面前,紧紧盯着他流泪眼睛。
“不知道……突然间,都不见……”小十胸口鳞片张开,露出她唯眼睛,那颗眼睛周围被抓得伤痕累累,滚落混着血色眼泪,“想把眼睛给她,可是来不及……来不及安流哥哥……”
余洲晃下,他扶着樊醒手,在樊醒眼睛里看到同样惊愕。
前个意志消失,所有历险者随之消失。
鱼干激灵,连忙冲过来对余洲喊:“在‘鸟笼’里死去历险者都会复生!余洲,别紧张!余洲!”
余洲已经完全听不见它说话,他紧紧咬着嘴唇,咬出血。咸味涌进他嘴巴里,是眼泪混着鲜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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