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什
在隐约放下，突然愿意去更明亮
地方看看。
“以前没想过，好像也可以。”季临秋又摸
只虾，思索道：“以前好像只想和家里对着来，但现在天天看你往裕汉跑，又觉得羡慕。”
“啊，”他突然想起来什：“刚才那只虾
是不是没蘸酱油？”
姜忘咂巴下嘴，表示并不在意。
很新鲜，好吃。
“算，”他对这顿饭兴趣缺缺：“还要剥壳，麻烦。”
“难为你过来陪着。”季临秋拆消毒纸巾擦净指尖，夹几只饱满鲜虾帮他剥。
姜忘恹恹地撑着头在旁边看，像是被吵得累极，想想又开口。
“十可能带星星去趟慈州，你去？”
季临秋摇摇头。
“要培训。”
“哎，”姜忘张口接住虾，还记得叼住虾肉，方便季临秋扯下虾尾上薄壳。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去省城里教书？”
姜忘也没有去省城里读过书，只是凭着记忆有点印象。
省城有校风蔚然外国语学校，还有很多富家子弟在里面读国际生，不用费心高考，学好英语数学考考SAT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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