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忘走,季长夏才看向季临秋,又有点奇怪。
“哥,你脸怎是红?”
“刚夜跑回来,身上还有点汗,你还好吗?”季临秋摸下脸,发觉真是烫,失笑道:“你要是闻着汗味儿比较大,去换件衣服再下来。”
季临秋脸颊发烫,又俯身吻他额头,不依不饶地亲好几处,别扭道:“不许道歉。”
很喜欢……你这样。
不许道歉。
两人胡闹许久,彭星望都没从楼上下来,平日这个点早就蹦跶着过来撒娇,有点反常。
季临秋正从姜忘怀里站起来,刚想走却听见门铃声,以及怯生生地声询问。
“……也是无伤大雅小事,但当着学生面抽烟,总归不太对。”
姜忘指腹松,又在他以为他要离开他时再度贴近,犹如轻轻亲下。
季临秋被这不上不下亲近勾到微恼,停下话头不再往后讲。
姜忘侧眸看他:“怎不说?”
像是根本不知道此刻在发生什。
事实是,确立关系只是切浪漫开始。
原来红酒玫瑰不是浪漫,烛光晚餐不是浪漫。
他任由他靠着肩,听他慢慢说话,窗外在落稀疏秋雨,便已是极温存美妙。
怎人都抱在怀里,还可以有百般心思缱绻相爱,万般滋味没有尝够。
季临秋说话时很有
“哥,你在家吗?”
“是长夏,”季临秋有点诧异:“怎这个点过来?”
季长夏住在泓山区,与鹭湖区刚好还挺近,自从春节书房谈话以后,兄妹亲近许多,周末也常常起做饭短聚。
她今晚过来也觉得打扰,还拎塑料袋香蕉梨子。
“这客气啊,”姜忘也不好退掉她礼物,接过把人往里迎:“进来坐进来坐,去泡壶茶,稍等。”
季临秋更觉得恼,但又没法开口说什,索性摁着他亲下去。
他勾着他脖颈舔吻纠缠,还不轻不重地咬口唇。
姜忘把他抱在自己大腿上,被亲得很享受,边亲还边笑。
季临秋更气:“不许笑!”
“道歉,”姜忘哑着嗓子哄他:“抱歉啊,你男朋友天天耍流氓。”
条理,脑海里列表格,轻重有序二三四说给他听,正言语着,羊绒长袖被男人指尖挑开,带着薄茧指腹附在手腕上,犹如被捂温热琥珀。
他微怔几秒,继续低低地说哪个老师被高升,哪个老师犯小错,处在观察留看期。
姜忘有时会嗯声,指腹却顺着手腕寸寸往上,如同在抚触珍贵私藏。
季临秋说到失神,快忘记自己讲到哪里,神经末梢都在识别他是否快要碰到自己手肘,这动作是否像是要把自己点点吃掉。
他几度停顿,不知不觉已经依偎进男人怀里,呼吸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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