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忘呼吸停,在彭星望开门进来
后来他们都不知不觉睡着,再也没有做任何梦。
姜忘睡得半梦半醒,迷迷糊糊脑海里冒出个念头。
抱着临秋睡觉就是舒服。
又暖和又柔软,以后要是天天都这样该多好。
第二天早,季临秋准时六点半醒。
姜忘时间察觉到什,开口想解释,又发觉胸膛前有点湿。
你……在哭?
你会因为可能消失个梦,为流眼泪?
男人此刻都感觉手足无措,本来想把切都告诉他,此刻只能有些慌乱地安抚亲吻,告诉他那些都是梦,梦都是反。
他印象里季临秋从来不是这样。
可是他现在不能接受。
如果姜忘有天真得消失,他会直接发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样爱另个人。
姜忘也不知道季临秋在为什事困扰,只轻轻给他顺着气,在黑暗中听着呼吸确认对方有没有放松点。
“……做个噩梦。”
过来?”
季临秋把脸埋进被子里,像是终于难为情起来。
“不用,你快睡。”
“那……夜灯也关?”
“嗯,关吧。”
醒来发现自己跟抱枕样被搂在某人怀里,长腿长胳膊都捆得很结实,轻易钻不出去。
他迷迷糊糊地看会儿姜忘睡颜,久违地又睡个回笼觉。
再到十二点,两人终于相继醒过来,外头传来彭星望敲门声。
“忘哥!!你知不知道临秋哥去哪儿!!!”
“他手机还在房里,可是辅导班没有人耶!”
看着纤瘦却挺拔,是很有毅力韧劲人。
没有血性,也不可能孤身人年年支教,去荒芜片世界边缘爱其他人。
可这样坚强人,原来也会脆弱,而且是为他人脆弱成这样。
季临秋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在掉眼泪,他很多年没有哭过,自己都对这件事感觉到陌生。
可又没有办法停下来,只能拽紧男人衣服把脸埋得更深,任由对方把自己搂紧到快要透不过气。
季临秋把头埋得更深。
“梦见,问你些不该问事情,然后你消失。”
“全世界没有个人记得你,好像你从没有来过样。”
姜忘发觉他抓紧自己手腕,时间想起什,低头亲下季临秋额头:“怎舍得这样。”
“不问。”季临秋摇摇头,声音很闷:“宁可辈子不问。”
男人滑进被子里,靠近他时能听见呼吸都在刻意放轻。
像是第次哄人睡觉样,伸手点点环住季临秋背,下下地轻拍。
季临秋索性把脸都埋到他胸膛前,又感觉自己有点发抖。
他记得自己以前不是这样。
他以前……好像早就接受自己随时可能失去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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