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是在可能有人路过停车场。
两人都玩得疲倦,以至于接吻时会有轻微喘息声,在狭小空间里更显旖旎。
“刚才直在看你,”他吻得像在撒娇,亲下看男人眼,又凑过来亲好几下:“看得心脏乱跳。”
姜忘失笑道:“被撩到?”
季临秋低低应声,莫名显得很驯服。
飞鸟般圆碟在空中被击得粉碎,声音很脆。
说来也奇怪。
先前工作太忙,已经好几个月没摸过枪把子,今天季临秋站在旁边,他丝错都不会犯。
快乐开屏招摇显摆就完事。
好几个老军迷本来在凉亭里喝茶,闻声全都簇拥过来看,边看边不住夸赞。
姜忘在旁边看会儿,决定以后多带自家恋人过来玩。
季临秋把弹匣打空才停下来,揉着肩头笑得羞赧。
“还是不太会,以后多练练。”
他每次露出这青涩笑容,姜忘都有点扛不住。
偏偏附近工作人员来来往往,接吻不方便。
季临秋笑起来仍是斯文清朗模样。
“怎会。”
场子里玩法很多,还可以用半自动步枪打飞碟玩。
大口径四十发,步枪十元发,甚至可以试试二战时风靡时5.6mm卡枪。
姜忘教会儿,退到边看他自己玩,只嘱咐句注意枪口永远不要对人,小心走火。
稳有力:“再来次。”
他固定着他肩头,握紧他手腕。
“三,二,。”
“砰!”
季临秋目光微怔,看清得分时声音上扬:“九点五!”
“厉害啊!这都打得中?”
“看就是练过,人家这站姿跟咱不样!”
两人玩到日暮时才驾车回城,心情畅快。
等坐进车里,季临秋红着脸亲过来。
他性子内向,很少这样主动吻他。
再说话时,男人都感觉自己喉头发干,轻咳声道。
“那……你看玩儿?”
“嗯。”
姜忘有意炫耀把,在季临秋旁观下打串飞碟。
枪枪精准,利落飒沓。
季临秋独自摆好姿势持枪瞄准,终于露出猎人般眼神。
他默不作声地装弹上膛,气息收敛呼吸声微不可闻。
“砰!”
枪未毕又很快接上第二第三枪,眼神很稳手腕不动,只是肩臂还会微微摇晃。
犹如斯文人驯野马,动作轻缓气态决绝,说不出妙。
“很有天分啊。”男人笑道:“再来。”
季临秋天生悟性高,学什都快,只是肩臂拿惯轻飘飘粉笔,略不适应重量和冲击感。
也正因如此,姜忘始终在旁侧帮忙抵冲后坐力,避免他吃痛不适。
爆裂声和硝烟气味环绕左右,有种张扬烈意。
姜忘发觉他学得极快,赞叹道:“你要是当年入伍,现在估计都成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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