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忘笑着用手指理顺他湿漉漉
碎发。
“这时候
，还在操心这个。”
季临秋窝在热气
腾腾浴缸里，修长双腿微微弯曲，皮肤有种接近暖玉浅白。
姜忘伸手拿过毛巾，想要帮他擦洗背脊，忽然肩头被
……
姜忘在结束以后，把疲倦至极恋人打横抱进浴缸里。
他很有先见之明，提前放好水，甚至在旁边备个果盘。
季临秋右手腕还系着领带，落入浴缸时像是被享用后终于被释放人鱼。
他眼睛仍旧雾蒙蒙，嘴唇发干，泡在温水里半晌没有出声。
“
在下面？”
姜忘已经在松自己领带，闻声停顿
下，眸光温润。
“你不喜欢话……”
“感觉很开心。”季临秋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直想要这样抱得更紧点。”
想要亲吻你灵魂，你汗与血液。
季临秋想不明白，这个人怎能在驾轻就熟和青涩笨拙之间无缝切换，握紧套子有些仓促地唔声。
他其实也没有仔细研究过这件事。
以前看过片，但总有种不适感，匆匆瞥几眼后来再也没看过。
于是低头，在昏黄灯光里看小方块外包装。
“……原来需要这个？”
重复遍，像是在笑着看他，又像在看他领带。
季临秋下意识低头，才发现自己领口被解开两颗扣子，锁骨都露出来。
他才像是席间被轮流敬酒人，时间犯迷糊，喃喃道：“奖励……什？”
电梯叮声，把他们关在狭小又温暖空间里。
男人轻声道：“手伸出来。”
姜忘趴在浴缸旁边看他，先伸手摸摸脸，又像怕他着凉，探好几遍水温。
季临秋嗅下空气里味道，也缓缓起身趴在浴缸旁边，与他额头相抵。
姜忘亲亲他唇。
“还好吗？”
“嗯。”季临秋抿下唇，贴耳道：“别让别人进这个房间，气味会,bao露。”
可能早就完蛋。
他说到半，后面百般心思都没有出口。
姜忘凝视他，却扬起灿烂笑容。
像是什都已听懂。
电梯又叮声，缓缓打开。
姜忘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直牵着他只手，先前牵得太自然，甚至能忘记这件事。
他拉近他，俯耳说悄悄话。
“也想直接那样。”
“可是网上说，可能会发烧。”
季临秋噢声，心想有道理，又反应过来什。
他顺从地伸出手。
姜忘掏出枚方盒，奖励糖果样放在季临秋掌心。
是盒空气超薄。
季临秋怔下，很快抬头看他。
“平时不想喝，谁灌得。”姜忘看眼慢吞吞上升电梯数字，说话又青涩起来：“多喝点，免得等会不好意思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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