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耳今天整天都在因为薪水问题碰壁,看到他这爽快,又警惕起来。
“知道有人在议论。”符耳皱起眉头,放下勺子认真道:“确实在有事情上很计较。”
“事先说清楚,不喜欢参加酒局,接受高强度工作,前提是有对应薪水,而不是画个大饼玩人。”
她说话声音很脆,又带着些先入为主防御感,像是已经被惹炸毛小型动物
季临秋与姜忘对视眼,幅度很小地点下头。
等卢老板走后,两人找过去,客客气气地请她喝茶吃点心。
被人们戏称为‘小卷毛’女老师个头大概米五五,褐色短发烫很卷,黑框眼镜架到鼻梁上,显得脸只有巴掌大。
她也是饿极,也顾不得其他,在侍应生端蛋糕来以后顿猛吃。
季临秋试探道:“要不再叫碗馄饨给你?”
,慢慢吹着热气边喝边聊,中午来敲门友商又来套近乎。
“姜老板好眼光啊,这就买走批桌子!跟你们说,家厂子用材料可好,甲醛绝不超标,都是为学生伢们好!”
卢老板聊得唾沫横飞,见姜忘听得心不在焉,又有意讨好他,神神秘秘道:“昨天你们走得早,有八卦没听到,偷偷跟你们讲声。”
“看见那边正在递简历小姑娘没?”中年人伸手指,对着东南角人影道:“就全场个子最显眼那个小矮个,你们可千万别招她。”
季临秋神色动:“她怎?”
后者用力点头。
两人等她吃饱喝足,才递出名片和公司宣传册,表示欢迎来这里面试。
“叫符耳。”女教师推下眼镜,自报家门道:“今年二十七岁,不婚主义,薪资要求有抽成分红和年终奖,年假双周。”
姜忘很大方地点头应允。
“如果绩效好,可以给十四薪。”
“她啊,不省油灯。”卢老板谈起这种人都觉得晦气,摆手道:“自己当老师好好,非要改善什教师待遇,反对无薪加班,还要求校领导建立反性骚扰监察机制。”
“般正常人哪,那不都是多事不如少事,她呢?恨不得搞个工会出来,成天拱火不说,还帮自己学校个女老师告校长!”
姜忘闻声看过去,又喝口红茶道:“她教书怎样?”
“小卷毛教书还有点本事,以前带过保送清华学生,是教物理。”卢老板回忆下酒桌上闲言碎语,不以为意道:“教书好有什用,不会做人样得活受罪。”
“昨儿听那几个认识她老师说,这女得罪校长以后,足足在学校坐两年冷板凳,最后自己终于识趣走。”中年男人嗤声:“她帮女老师倒是庭外和解,拿到大笔调解费就走,也没见那人分她半个子儿啊,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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