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秋转过身看他:“你说?”
“想在你锁骨上种个小草莓。”
姜忘说这句话时,神色正经,语气平和,是在认认真真忏悔。
“……然后看你用领口掩好它,就这样参加完整场婚礼。”
“太胡来,忏悔。”
”季临秋眺望过去,解释道:“两个人中间有隔板,这样神父不会看见忏悔者脸,既可以保护隐私,又能让人放下心防,把所有想法都说出口。”
清洁工大概把这当个小景点来清理,桌子全擦遍以后拎着桶出大厅,只留他们两人站在这里。
季临秋时兴起,有心逗逗他。
“姜先生,你现在有什想忏悔吗?”
“在主面前,什都可以讲出来。”
季临秋皱眉笑。
然后当着他面解开衬衣第颗纽扣,慢条斯理道:“听见。”
“神父问你,想种在哪儿?”
男人仔细想想。
“什都可以?”
“当然,小时候欺负过阿猫阿狗,大有过什坏心思,全都可以忏悔。”
姜忘思索两秒,缓缓开口。
“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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