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忘突然间就要准备结婚事儿,人还坐在办公椅上却感觉像在云里头浮着,周身轻飘飘。他怎看季临秋都觉得不够,仔细道:“想来想去,还是中式好,老公想给你掀红盖头。季临秋听得耳朵尖发红,正想说句什,姜忘手机响。”
等等再商量弄个什样盖头,男人k下,心情很好地接电话,这次没有弄错称呼:“姐?最近还好吗?”
杜文娟声音都在发抖:忘忘,你可不可以来趟慈州,把和茵茵接走。常华他——他在发疯。
姜忘脸上笑容瞬消失,起身快速披件外套往外走:“你现在安全吗?人在哪里?去找个慈州朋友把你先接走?”
杜文娟声音很小,哪怕还没有说两句话,也可以隔着电话听到她急促呼吸声:“不太安全,茵茵暂时寄放在朋友家里,常华不知道她在哪,但是……现在躲在厕所里。”
季临秋怔在原地,又问遍:你说什?
姜忘笑道:还没结婚呢就这样,跟你说,你妈她同——季临秋直接亲上去。
他亲得太突然,两个人差点磕碰到牙齿,但难掩其中激动。
姜忘心想临秋今天是真高兴,他以前在办公室连手都不敢牵下。妈说什?她没有为难你?
她找要八字,不肯给,说万不合怎办,但是你妈妈说,至少要找个黄道吉日办喜事儿吧?
姜忘厉声道:“他打你?个板马老子来扒他筋!季临秋紧随身后,示意秘书帮忙定最早去慈州机票。”
常华原本事业上升,又有姜忘有意无意地人脉帮衬,收入较前几年没有茵茵时候要好许多,再加上杜文娟性格要强,原本是姜忘请保姆也固执着要自己出钱,他更是没有什花销。
偏偏在杜文娟忙于照顾孩
季临秋听得眸中泛光,便是当初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都没有今天这样高兴。他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冷不丁又用力亲口姜忘脑门。小秘书刚好抱着文件走进来:对不起现在消失!门啪得声关上。
季临秋大笑着坐到姜忘对面,长叹道:真没有想到,他们会同意。老人心思太难拿准,步步走到现在,实在不容易。
其实也是你前期工作做得好。姜忘笑起来:“当初你妈要带着你们走,工作没交接房子没出租行李也没收完,其实她是有等你们拒绝和反抗。”
“那天半夜收拾东西,爸都说两次先留下来,故意没作声,直闷着。”季临秋在这点上深知他们心态:如果反抗,她反而能被激上头越吵越生气,但声不吭回老家,她反而会时时觉得亏欠,想做些什来补偿。
只不过姜忘和两个老人都没有想到,季临秋会直截当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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