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明难得有点不自在,他不能跟祝夏说不用在意盖被子这种小事,这样说反而显得刻意。
祝夏看到他不自在,低头抓抓自己短发,也不好意思起来,又躺下钻进被子,像宣告样大声说:“你去洗澡,睡啦!”尾音轻快地扬起。
完全还是个小孩子,为些微不足道事情开心。
室友爱,和傅泽明同进退起回酒店,但转念想,他早点回去洗澡,傅泽明回来就可以不用等二十分钟,直接洗澡休息,于是过十点,祝夏就心安理得地跑回酒店睡觉。
最后拍到凌晨点多才收工,收工前方戎又把傅泽明拉住问话:“你想好吗?选哪件以前没做过事情试试?”
傅泽明回答:“还在想。”
回到酒店已经快三点,客厅里灯亮着,但卧室里片漆黑,祝夏应该已经睡。傅泽明放轻手脚走进卧室,左边床上人果然抱着枕头正在熟睡,睡相如既往差,被子被蹬地三分之二都垂在地上。
虽然知道现在给他把被子拉上,明天起来再看被子还是会被蹬掉,但傅泽明看见这床被子躺在地上就强迫症发作,弯腰把被子拉起来给祝夏盖上。
被子拉到半,傅泽明动作凝住,借着从客厅里透进来些许光亮,他发现祝夏睁着眼睛。
气氛稍微有点尴尬。
傅泽明松手,让被子落在祝夏身上,他尽量语气自然地问:“你还没睡?”
祝夏坐起身,回答:“睡着,刚被冻醒。”被子从肩头垂落堆积在他腰间,屋子里空调温度开得低,如果没盖被子确容易被冻醒。
傅泽明能感觉到,祝夏在高兴,他眼睛在昏暗光线中也很明亮,正专注地看着自己,他是那种任何情绪都写在脸上人,现在他脸上没有白天那种张扬殷勤,而是种隐隐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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