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皱起眉,不明白地问:“就拍场抢他包戏,不至于这麻烦吧?”
“不拍抢包。”祝夏听方戎说这句,心里咯噔下,果然,电话那头人继续说:“大后天咱们改拍杀人那场。”
祝夏彻底清醒,愣愣地问:“您不是说,等琢磨透‘吕恩’恨不恨‘小狗’,才拍杀人这场戏吗?”
方戎回答地不清不楚:“现在可以拍,小傅不接电话是干嘛呢?”
“他在洗澡。”卧室里能听到点水声。
折腾大半宿,车子到酒店时天都快亮,祝夏和傅泽明回房间倒头就睡。
这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阳光从窗帘缝漏进条细线,傅泽明先醒,他扭脸见祝夏还在睡,下床后便不拉窗帘,先捡起地上被子给睡得正香人盖上,再望眼祝夏脸。
祝夏右边脸露在外面,年轻人恢复力强,他脸上冰敷过又睡宿,肿痕消下去不少,他翻个身,又把被子踢开。
傅泽明顺手把被子给祝夏拉上,莫名有点好笑,他是独生子,现在倒像多个麻烦弟弟,皮是皮点,但挺招人待见。
傅泽明去浴室洗澡,祝夏继续呼呼大睡,他睡大概十分钟,隔壁床上傅泽明手机铃声开始响,祝夏把脑袋埋进枕头坚持做梦。几十秒后傅泽明手机安静,换成祝夏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祝夏终于睁眼,伸手够到手机接电话:“喂?”
方戎便说:“那给他发个短信说这事,你别和他说话。”说完干脆地按掉通话。
傅泽明洗完澡再进卧室,祝夏已经起床,看见人进来,马上拿傅泽明手机递过他。傅泽明在浴室里也隐约听到自己手机响和祝夏讲电话声音,接过手机随口问:“谁电话?也给你打?”
祝夏却不说话,脸憋屈。
傅泽明觉得奇怪,低头解锁手机,有个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都是来自方戎,他点开短信看完,终于明白是怎回事,从看到短信开始他也不能和祝夏说话,两人沉默地对视片刻,忍不住起笑下,又同时板住脸,正式进入不说话状态。
要交流,也不只是说话个办法,用笔写字、拿手机互相发消息、做手势比动作,都能交流。但方戎让他们不说话,是让他们在三天内断绝交流,这是
手机那头传来方戎声音:“你还没起?”
祝夏坐起来,他其实睡够,就是不想动,现在人清醒不少,声调还是懒懒:“马上就起,您什事?”
方戎应该在吃午饭,祝夏听到他吸溜面条声音,他说:“昨晚忘告诉你跟小傅,从今天到后天,这三天里你们俩不许跟对方说句话。”
祝夏觉得莫名其妙:“为啥啊?”
方戎说:“大后天你们俩要拍对手戏,这三天得酝酿酝酿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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