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没机会想这个问题。”文嘉仪露出然表情,她短暂地出神,然后语气如常,“那就现在想想,把自己和对方都放在个天枰上,当你们利益有所冲突,当你们快乐无法并存,当对方痛苦,bao露在你眼前,你是不是愿意牺牲你利益、放弃你快乐、体会对方痛苦甚至更加痛苦?”
祝夏似乎想到什,他脸上中常见轻松神采在此刻消失。
文嘉仪没有定要等祝夏回答,她端详着面前年轻人面孔,提出新问题:“昨天吻怎样?‘周雪生’有什感觉?”
正值二月下旬,天气稍稍回暖,但清晨风仍然很凉。祝夏昨年十月在文嘉仪家里过十九岁生日,接下来就是二十岁。二十岁常是人生个小分水岭,当他思考时,也确有青年样子。这
第二天要重新拍摄订婚这场戏,订婚是个大场,文嘉仪把这场拆成三部分拍,回礼与订亲宴昨天都拍完,今天先重拍祝夏之前频频NG“下定书”。
所谓“下定书”,是徽州婚姻旧俗中项,文嘉仪花大工夫复原徽州古镇旧貌,订亲流程便也全按徽州旧俗来,要用鸳鸯礼书写下男方生辰八字,再准备批书匣,由男方拜托本房男性亲属和女性亲属带去女方家“下定书”。但沈家是从外地移居到群罗镇居住,在本地没有亲戚,只好让“周雪生”和“沈真”担任“下定书”人选,为体现“周雪生”代表“沈越”,媒人让“周雪生”穿上“沈越”旧衣服。
昨天拍这场戏时候,祝夏直找不到状态,他变化各种情绪,但都不能让文嘉仪满意。后来祝夏改变思路,想这部电影与这场戏真正主角都是王莱,“周雪生”和“沈真”在感情上也有相似之处,他试着去模仿王莱情绪。
但结果仍然是被否定。
“下定书”就在他们住老宅拍,等王莱化妆时候,文嘉仪跟祝夏说戏,她上来就开门见山:“你们昨天接吻?”
祝夏正在吃包子,差点没让这个问题给噎死,他拿起水瓶喝大口才把包子给哽下去。虽然文嘉仪没说名字,但昨天跟他接吻还能有谁?他明明觉得自个儿脸皮挺厚,文嘉仪问语气也超级平淡,但这个问题就是让他觉得别扭,祝夏“嗯”声。
文嘉仪看出祝夏不自在,便换切入点:“换个问题,你对‘最重要人’理解是什?”
祝夏对这种做阅读理解样问题特别没辙,想又想,只能说:“就是谁都没有他重要吧。”
对这种说跟没说样回答,文嘉仪也能深入下去提问:“谁都没有他重要,那这个人也会比你自己重要?”
祝夏完全没考虑过这点,时不知道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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