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听岑煅又说:“此人果真有张碎脸,看来传言非虚。不知三哥可曾听说过?”原来是对岑融说话。
岑融把这话题抛回给游君山:“君山,你见过喜将军雷师之?”
游君山:“只在战场上遥遥见过,看不真切。”
岑煅:“游校尉不必总是低着头,与三哥都是行伍中出来人,你自在些便是。”
游君山便站直,这时才看见岑煅直盯着自己。未等他收回目光,岑煅笑道:“游校尉不愧是西北军莽云骑猛将,持重沉稳。正谈论你仇人,你也能保持这般冷静……”
游君山迟疑片刻,低声道:“拙荆……至今下落不明。”
岑煅吃惊:“在北戎失踪?”
岑融看看他,又看看游君山:“五弟,别问。君山与白霓感情甚笃,别勾起他伤心事。”
岑煅点点头,问:“游校尉有什想要问?”
游君山满头雾水,回道:“君山惶恐,五皇子可是有什要嘱咐君山?”
国人为将士?”
“也就个而已。”岑煅说,“个绿眼睛高辛人,身手得,又有赤子心肠。高辛人对北戎、金羌都没有归属之心,欣赏他品性与武艺,打算让他在身边做个校尉,跟元成样。”
岑融心中动:“高辛人?”
他正要再问,岑煅忽然抬头看向他身后:“是游校尉吗?”
紧跟在岑融身后游君山连忙踏步往前:“末将游君山,见过五皇子。”
他看着游君山双眼:“岑煅佩服。”
目送岑煅离去,岑融扫游君山几眼。“你哪儿惹到这位五弟?”他说,“岑煅是出名木头性子,不怒不恼,不愠不喜,你们有过节?”
游君山心头发悚。他只记得要保持冷静,却没想到自己过分冷静,反倒引来岑煅
岑煅笑笑:“你知从封狐城回来,怎就不问问封狐城、白雀关和西北军如今情况?”
岑融靠在栏杆上,有几分看好戏兴趣,目光在游君山脸上打转。
游君山抬头道:“五皇子言重。末将人微言轻,不敢僭妄。能与五皇子谈论边境军情,应当是三皇子。”
岑煅沉吟片刻,说:“曾去过金羌,并当面见过喜将军。”
游君山正低头作揖,身姿纹丝不动,无人看见他目光中掠过丝惊悸。
“不必多礼。”岑煅笑道,“与你见过,你可记得?”
游君山:“记得。”
岑煅对岑融解释:“靳将军还在时候,偶尔去他家向他请教调兵遣将之法,见过游校尉几次。听闻游校尉从白雀关死里逃生,如今可将身子养好?”
游君山又作揖:“已经好,谢五皇子关心。”
岑煅:“你夫人白霓将军如今可好?听闻她送靳岄去北戎,如今靳岄回来,不知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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