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阵子,两人你看看你,掀被子又缠抱起来。那快活事只做次是不够,贺兰砜心想,如此销魂,他们以前竟从不晓得。实在懊恼可惜。
此后几日,陈霜每每见贺兰砜蹦跶上门,总是脸欲言又止。贺兰砜问他有什想跟自己说,陈霜犹豫片刻,提醒道:“天冷,床褥被子不好洗。”
贺兰砜:“噢……”
等见靳岄,贺兰砜说:“陈霜不让们在屋子里那什。”
靳岄脸皮先是烫,随即怀疑:“真是陈霜说?”
马厩走去。
靳岄房中片漆黑,只有透窗月光亮得像雪。贺兰砜把靳岄放在床上,不敢用大力气。靳岄张开手脚看他,两人在暗处对几个眼神,靳岄又笑起来:“天爷爷,你让明天怎面对陈霜?”
“管不着。”贺兰砜听他笑就想立刻堵上他嘴巴。他伸手去床头摸索,果真在小暗格里找到那木盒子。旋开后确有异香,令人心头轻盈,丹田却隐隐发热。
两人也不扭捏,发狠地吻,像场撕咬。屋内地炉燃着,从外头带入寒气很快消散,朦胧月色里只剩两具热汗淋漓躯体。
如此这般,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热念平息,贺兰砜拨开靳岄汗湿头发,舔他鼻尖汗水。靳岄身上汗也似乎带着那脂膏香味似,他舔完还不够,又去吮靳岄眼泪。
“嗯。”贺兰砜点头,“估计是建议咱们在外面那什。”
这下换作靳岄见到陈霜时,总是脸欲言又止。
转眼已到十月二十,大源寺狮子会是十月最盛大佛节。这日大瑀各地都有信众赶来,听得道僧侣在狮子座上讲经论道。而大源寺外漫长五、六里路,全是售卖小佛像、佛珠、佛香摊子。因来往人多,自然也有不少热茶水、热汤面叫卖,还有鸭梨、干枣、油饼,头面、钗环、鞋袜,路热闹非凡。
只不过今年狮子会十分特殊,十月二十日早晨,本该沿街摆卖摊贩无人出现在山道上,只有列列车马沉默前行。因仁正帝病重,岑融、岑煅等皇室子嗣邀请鲜少出现布衣佛僧明远大师在大源寺为仁正帝祈福,并开坛讲道。这路
“你是狗?”靳岄被他折腾得手脚发软,伸手捏他脸,“舔得没完。”
“……你好吃。”贺兰砜深深在他颈上吸嗅,“让吃你吧,靳岄。”
靳岄觉得他现在真像狗。方才是凶狠诱人邪狼,现在成乖顺大狗:“冷。”
贺兰砜便扯被子盖住彼此,在被中捏捏蹭蹭。靳岄被他揉得再度蠢蠢欲动,但今夜确实疲累。他告诉贺兰砜,这事儿做得太多,人会老得快、死得早。
但这谎话对现在贺兰砜却不奏效。“骗人?天下第等快活事,怎会害人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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