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船只甲板上就着小灯喝茶。靳岄笑笑:“若是母亲答应同你起走,你帮不帮?”
“帮。”宋怀章笑道,“怎?难道顺仪帝姬会愿意?”
他非常清楚岑静书性情,也知道靳岄问出这个问题不过是为奚落自己。宋怀章此前不觉得自己脾气好,南军统领,bao躁狠辣是出名,可现在面对靳岄玩笑,他居然不觉得生气。靳岄模样混杂靳明照与岑静书优点,宋怀章能在他脸上搜寻到些只属于岑静书细节,但这些也绝不足以让他心情爽快。
他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有几分欣赏靳岄。
毕竟承认这点,就不好再抱着自己对靳明照怨恨继续生活。
你起,世上没有比这更令欢喜事情。”
他抱住靳岄,细细地吻他。海水温柔拍打他们身躯,如巨大柔软手掌赐予抚慰。
这夜彻夜疯狂饮酒舞乐,岳莲楼久违地来兴致,从海门镇偷来女子衣衫,表演起自己老本行。几支舞跳下来,几乎征服整个青虬帮。在把吞龙口震得嗡嗡作响欢呼声中,郑舞再三跟章漠确认:“你是他夫人?真吗?确定吗?”
章漠脸色极为灿烂精彩。
第二日,岳莲楼挂着唇上咬伤,去海门镇还衣裳。他在姑姥山山道上看见几个身材高大之人正在问路。那些人操着口带大瑀口音赤燕话,岳莲楼掠过去问,为首那位上下打量他,自报家门:“你是大瑀明夜堂人?找就是你们。乃宋怀章,专程来见靳岄和顺仪帝姬。”
他又问:“你们打算乘船离开?”
“正是。”靳岄并不隐瞒,“
那日广仁王士兵将他们路护送至姑姥山,贺兰砜牢记郑舞叮嘱,没让这些人靠近吞龙口。岳莲楼倒是坦荡,直接就把广仁王行带到山洞。广仁王看着吞龙口气势和洞内规模,啧啧称奇:“借助这天然洞口做窝,琼周水盗倒是会利用地利。”
靳岄射向广仁王那箭只令他受皮肉之伤,箭上自然也没有什蛊虫之毒,很快被赤燕王宫医者识破。赤燕王自然知道靳岄逃离和广仁王有关,他勃然大怒,立刻将广仁王赶出王宫。圣象逃离和象宫崩塌还在其次,数日后应该喂食新蛊象宫纷纷来报,炼药人药谷片狼藉,满谷死人死虫。没有新蛊,大象们因疼痛不住吼叫翻滚,无法制服,更有不断冲撞象宫宫墙,最终逃离。
圣象是赤燕人信奉神,圣象癫狂是为不祥之兆,如今流言如大水样在赤燕土地上漫肆。
愤怒赤燕王封锁赤燕与大瑀边境,哪怕只鸟儿也难以飞离。
“来是提醒你,如此形态,也无能为力。已经尽力帮你,但如今确实无法再协助你们从边境离开。”宋怀章对靳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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