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对他情绪变化极为敏锐,揉把他头发:“喝什绝世美酒,居然喝天。”
“白霓呢?”靳岄问。
“去军部报到后,军部安排地方让她住下。想你,所以回家。”贺兰砜问,“军令上没说清楚让和白霓回来为什,你知道吗?”
“原本不知道,但今日晓得。”靳岄抓住他手,“不是去喝酒,建良英将军、御史台和军部尚书都在。”
贺兰砜反握住靳岄手掌。靳岄手心在细细颤抖,指尖还带着几分寒意。他搓搓那冰冷手指,吻吻。
前自己对他说那些让人伤心话,纪春明已经全都忘似。
章漠、阮不奇与岳莲楼分别出门办事去,明夜堂里只剩沈灯人安排事务。他得知纪春明来,火速赶到后院杏树下,叮嘱纪春明:“陈霜现在可喝不得许多酒,你若灌醉他,跟你没完。”
纪春明连连摆手:“不敢不敢不敢……”
两人又说又笑,直到夜色降临,纪春明才依依不舍离去。陈霜送他到后院门口,目送他远去,忽然听见路面另边传来马蹄声。陈霜耳尖:“飞霄!”
抬头再看,撞破夜雾,如天神般来到他面前,正是贺兰砜。
靳岄眼中映着烛光,随窗缝风细细飘摇,像藏在他瞳仁里从未熄灭过热情。贺兰砜几乎屏住呼吸,他感受到靳岄身躯中蕴藏如火焰般灼热激动。
靳岄字字道:“岑煅说,他要从北戎手中,收回江北全境!”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个事件开始——
大家,请大家起看杏花,喝小酒。
贺兰砜风尘仆仆,把飞霄安置在明夜堂马厩里,扭头上上下下打量陈霜:“你能走?”
陈霜:“勉强吧。靳岄去宫里同岑煅喝酒,还未回来。你要不在这边坐坐?”
“不,回去等他。”贺兰砜解兜帽,陈霜发觉他神情紧张。但贺兰砜不多说,他也不便多问。贺兰砜拎着弓箭走进家门,岑静书和靳云英刚刚吃晚饭,又惊又喜,忙把饭菜又热起来。
靳岄回到家已是二更时分。他进门便看见房中透出烛光,立有所感,院门还没关好便急急忙忙跑过去。贺兰砜恰好打开房门,他撞进贺兰砜怀中,紧紧抱住。
贺兰砜把身寒气靳岄抱进屋里,解开披风,又亲又揉,狠狠弄他阵。靳岄兴致却不高,贺兰砜放过他,洗热帕子给他擦脸。靳岄直勾勾地盯着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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