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抓起他手,让他揽着自己腰,自己则舒服靠在贺兰砜胸膛上。“北军攻碧山城,陈霜和阮不奇不允许上船,阮不奇还把绑在分堂里。当时心里就个念头,定要上船,要去列星江,哪怕离你近点儿也好。”
贺兰砜吻吻他头发:“是高辛邪狼,你不必担心。”
他如今说出“高辛邪狼”四字也毫不在意。春风吹起靳岄长发,他嗅到靳岄头发里新鲜皂角气味。第次听靳岄说他身体里住着狼,也似乎是这样时刻。这样话从别人口中听到是不行,必须由靳岄来讲。只有靳岄说,贺兰砜才会相信,自己成为高辛邪狼似乎也不是什坏事。
毕竟他月亮喜欢。
“当然知道你是高辛邪狼,但你始终是肉体凡胎。”靳岄侧头道,“哪怕你受点儿伤,心都要疼死。”
大火时,是浑答儿与都则在火场中救出卓卓,当年他从碧山去大瑀找靳岄,也多得浑答儿帮忙。
有恩有恨,他持平自己心,以战士身份与浑答儿打这样场。
浑答儿也并不怨恨他,只是小拇指没,着实痛苦,他哪怕包扎好也直哼哼个没完没。他是战俘,被押进碧山城,才得跟靳岄见上面。
他没想到靳岄如今长得这样高大,也没料到当年唯唯诺诺、对自己笑脸相应大瑀质子,冷漠起来会是这样副让人心头害怕模样。靳岄跟他闲谈几句,叮嘱军中大夫好生照料,便挥手告别。浑答儿看着他消失在军营之外,步伐迅疾有力,已经完全不是当年在烨台小奴隶。
靳岄出城寻找在碧山城外遛马贺兰砜。
贺兰砜喜欢他这样直接坦率地说话。他把靳岄揽得很紧:“你是不知道,那时候威风极。心想要是靳岄在这儿就好,见这模样,定爱发狂。”
靳岄笑他狂妄,笑他学会岳莲楼不要脸本事。贺兰砜扣紧他下巴吻他,飞霄慢吞吞地踏上高台。
高台位于山腰,能远远眺望碧山码头,但距离相当遥远。贺兰砜紧张得说不出话,靳岄看半天,回头道:“厉害啊贺兰砜,这远,你也能射中。”
贺兰砜又愧疚,又难过,握住他留着伤疤手腕,在他耳边亲昵地蹭来蹭去。
“你有时候可像狗。”靳岄
英龙山脉上还残留积雪,山脚已是片翠绿。两人碰面后,靳岄让贺兰砜带他去看当日射箭伤自己地方。贺兰砜死活不愿意,靳岄抱着他猛亲几口,他不情不愿地把靳岄抱到飞霄背上,两人共乘马,往山上走去。
“建将军赞你,你听到?”靳岄问。
贺兰砜面上微红,羞涩让他忍不住笑:“听到。”
靳岄:“不奇说你笑得牙齿都掉。”
贺兰砜:“听她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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