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阮不奇丝毫不打算保密,“明夜堂人不能上前线,陈霜去列星江打渔,贺兰砜让看紧你。‘就像你上次把他捆在分堂里那样,但你别告诉他是让你做’,阮不奇指天发誓,这就是贺兰砜那狼心狗肺之人原话。”
靳岄:“……”
阮不奇给躺在地上靳岄喂果脯:“好惨哟小将军。”并假惺惺抹把眼泪。
靳岄无计可施,嚼着那果脯,命阮不奇把他扶起。“今日见白霓出营时,身上多把软剑,你可知道是怎回事?”
“游君山炎蛇剑。”阮不奇立刻回答,“当时你杀游君山,沈灯就把游君山炎蛇剑给收,说要研究研究。白霓早在梁京城时候就悄悄去过明夜堂,跟堂主询问游君山当时细节。”
军马儿身前,逼得马儿连退数步。
两军对垒,骑将出战,虎将军这退步已在气势上输三分。北军士兵中吹起号角,欢呼声震天般响起。
马牙刺是凶狠兵器,但十分沉重,普通人轻易用不。白霓也是第次对上这类兵器,经验不足,过数十招后,马牙刺狠狠刮,带走她手中长枪。
虎将军长笑:“白霓将军!怎,你还有别武器吗!”
白霓骑在战马上,仅剩腰间柄匕首和背上大弓,眼看就要落败。虎将军心要把刚刚丢面子赢回来,奋起全身力气举起马牙刺,朝白霓砍而去。
靳岄心知这是白霓体贴。游君山毕竟与她生活多年,她对游君山有极深感情,纵使面上不提,始终也是在意。而不问靳岄,是不想让靳岄再想起伤心事。
章漠命沈灯告诉白霓来龙去脉,沈灯不仅说,还将炎蛇剑并还给白霓。白霓起先是不愿意要,但离开梁京启程杨河之前,她又去趟明夜堂,走时候终究还是带走炎蛇剑。
游君山此人留给白霓,除锦儿和曾经甜蜜、如今痛苦回忆,也只剩这把罕见之剑。
炎蛇剑在白霓手中灵活似蛇。从拿到炎蛇剑到现在,白霓已在暗中习练千万次,这软剑对于她,如同第三条手臂。她像游君山样把炎蛇剑藏在手臂上,贴肉缠着。永远冰凉剑身时时刻刻提醒她,此剑主人曾经是谁,又给过她什。
片白影闪过,虎将军手腕疼,竟已经豁开道血口!
他勒马立刻移动躲避,但却看不到白霓用是什武器。日光灿烂,云层退去,才见到白霓手上似乎拖着片软布,灿然生光。
虎将军心头凛:“软剑?!”
“炎蛇剑。”白霓甩动软剑,注入内力,银白剑身缓缓变幻金橙之色。
此时在后方营帐之中,靳岄正在奋力挣扎。阮不奇把他捆得结实,他倒在地上蠕动,怒吼:“阮不奇!放!谁让你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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