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三十日跨年演唱会地点非常特殊,在白川市东峻红人馆。
东峻作为龙头唱片发行商,当初为给公司四十年庆造势,买下这栋建筑冠名权。
红人馆被设计成张开鹰翼,外形有如同刀锋般羽毛纵横斜扬,内里最高可容纳十五万人,也是体育盛会常选场馆之。
二十九号他们六个就抵达现场,开始跟着裴如也走场地和彩排流程。
跨年演唱会共有五个小时,CORONA新单曲《夜火》被安排在23:52-23:56,刚好给新年倒计时刷满气氛。
霍刃刚才全程都如同置身冰窖,这会儿才急急抽口气,快步推开门走出来。
“姜叔。”
“你这个爹已经死。”姜恕懒得用哄小孩那套安慰他:“以后他再来,也压根碰不到你。”
黄牛高价卖艺人行程都只能让粉丝勉强接个机,到这种身份地位根本没那简单。
霍刃低着头不知道该回答什,接过扫把帮助理扫纸片。
姜恕蹲下来,居高临下看着他。
怜悯神情毫不掩饰。
“他们会假模假样采访你,然后去赌场刮干净你底细,哪怕你躲到国外去,也照样会扛着摄像头拍你在哪里。”
“你觉得……赌场那些人,看不看得到?”
张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刚好旁边秘书面无表情地把门打开。
上。
他站起身,随手拿沓票证账单,叼着烟如同赌场老客般往张武伸上甩。
“行程费。”
“培训费。”
“误工赔款。”
裴如也双手插兜领着他们从侧梯上舞台,示意他们看两侧浪潮般卷起LED屏幕。
“三十六个烟花点,最近大概会离
“没爹也没什。”姜恕目光看向窗外,语气淡漠:“打小就没爹,现在不样混很好。”
“这辈子没打算过结婚要孩子,也就这样,挺好。”
少年动作停顿数秒,叹口气。
“不许叹气。”大叔凉凉道:“最烦听见这声,以后都给憋着。”
“好。”霍刃忽然笑起来:“不叹。”
“先生,会话时间到。”
张武狠狠剜他眼,衣服都顾不上整理就快步冲出去。
姜叔叼着烟看眼那人背影,摆摆手示意助理过来扫地。
他转身看向墙另侧,和霍刃四目相对。
“小子,出来。”
“违规违约金。”
张武慌乱地想要坐起来,却被花花绿绿账单甩满脸,狼狈地不成样子。
“需要给你杂志社报刊社电话?”姜恕轻巧问道:“或者警察局局长手机号?刚跟那哥们吃过饭,电话名片这儿都有。”
“你不能——”张武把抹开脸上纸片,涨红脸道:“你凭什——”
“知道他们会做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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