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喝醉,半是哄劝地握着他修长手,给他看他们婚戒。
两枚戒指相互辉映,铭刻着彼此名字。
“钥匙在这里。”
“不管们将来分开多远,不管睡着还是清醒。”
“你亲亲它,就会想你。”
可是他哭样子实在太好看。
长长睫毛都沾着眼泪,俊美面容此刻脆弱又温柔,谁看都会沦陷。
“那天纹身时候……定很疼。”
薄玦慌乱又心疼地亲着那只天鹅,又抬眸看龙笳此刻神情,趴在他胸膛上低低唤他名字。
“龙笳,龙笳……”
“龙笳,那时候哪里舍得说喜欢你,怕们都犯错太多,连累团里每个人——”
“们怎可以分手啊。”
青年怔在原地,时间血液都烧起来。
薄玦已经醉,任由长发披落着站起身来,脚步不稳,牵着龙笳块摔在婚床上。
“龙笳……”他小声唤他名字,用弹钢琴修长指节解他盘扣。
人,然后发觉以前那些全都错得太糊涂……”
龙笳轻吻他额头,俯身把他抱紧。
“都结婚,不怕小玦,什都不用怕。”
薄玦这会儿醉意上来,低低呜咽声,又继续认错。
“以前对你点都不好。”
男人呼吸不稳,轻声道:“你喝醉,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薄玦摇头,把脸颊贴在他心口,梦呓般又问他:“笳笳,这样会不会好些?你还疼不疼?”
龙笳抱着他坐起来,轻抚他长发道:“已经不疼,小玦。”
“以后也不会疼。”
“们已经结婚,你什都不用再顾虑,直在,哪里都不会去。”
“喜欢你,喜欢你……”他低低呢喃好多遍,像是想要把从前欠他都还回去。
心口黑天鹅露出来。
是沉积旧伤,是深痕般爱。
薄玦趴在他身上,低头亲那只黑天鹅脖颈,亲他心口,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醉意让人更容易释放心底深处被压抑情感,就好像是抽去酒瓶栓塞,任由切倾泻而出。
“怎会,”龙笳帮他解着发结,温柔到说句就亲他下:“你就没说过重话,都是虚张声势。”
薄玦时陷进这情绪,侧身去看他眼睛,难过得要命:“你说二十出头那会儿,多对你笑笑,少凶你几句该多好啊。”
“那时候好喜欢你,喜欢到每场演唱会都在看你,那时候什都不敢说,什都怕。”
“你知道你那时候有多耀眼吗。”
“手机桌面直是你,聊天背景也直是你,每天听到你敲门叫起床时候都要磨蹭会,就是想听听你喊名字,再多叫声就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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