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样香烛,哪?”
“庙里卖给香客,把把卖线香,手握部分般用红色黄色绿色半透明简易包装纸。上香之前要撕掉,可能不小心掉在香炉里,烧成纸灰,然后又沾在衣服上。”
邵国钢眼底透出兴奋光,字句交待:“分析这个纸,找出是哪个厂家出,哪家寺庙卖,哪个大殿烧。”
“这人就算化成把香灰,也要把他从人海里揪出来
胡岩垂着头,门牙咬着嘴唇,眼神凌乱茫然。
为什没早报案?
纠结什?
胡岩眼前晃来晃去都是那个人痛苦发红眼睛,几乎勒折他颈骨呼吸粗重近乎绝望地吻他……
罗强按着胡岩头,粗糙指肚捏上胡岩眉心,眼神犀利:“小胡,告诉哥,辉子掉下什证据没有?”
留给那窝畜生?!
道上辗转打听,人贩子那里转手好几拨,从广西卖到四川,从四川卖到云南,这孩子逃几次被抓回来打个半死,最后还是逃跑。尤二爷就迟步,已经找到小辉最后被卖到人家,可是孩子头天晚上跑掉,逃出边境,去无踪,生死由命。
直到数年后,尤宝川稳坐京城黑帮老大,军火和d品生意深入南方,想要打通南北交易线。隐蔽丛林中诡谲杀手听说尤二爷名号压低枪口,从树顶上跳下来,身躯如锋利刀刃般慑人,眉目比枪管更加冰冷……
故人重逢,当年恩情要用血来偿,当年义气要用命来报。
黎兆辉找上尤二爷,双方互有生意往来,有钱起赚,获利对半分。他当然还有其他些目接近京城旧故,让尤二爷帮忙牵线做更多事儿。
胡岩问:“大哥,他被抓着得枪毙吧?”
罗强从鼻子里喷出声:“小崽子想蒙老子?!”
胡岩垂下头:“……”
黎兆辉跟小狐狸纠缠磨蹭,从衣服里掉小块纸灰。就是这小片边缘烧成焦黑纸灰,上面隐约还剩几个字,让群公安刑侦技术员足足鉴定分析好几个小时。
“这大概是香烛包装纸。”
黎兆辉也直设法营救尤宝川出狱,计划跑路南方,越过边境,远走高飞。然而恰恰因为他念之差,危急关头手软没有扣动扳机,连累尤宝川饮恨倒在逃狱最后道关口。
……
三天后,专案组接到胡岩报案。
便衣侦察员早已布控在京西周边地带,然而附近城区人口稠密,外围山峦险峻,树木丛生,极易藏人,寻找枪手如同大海捞针,还不能警力声势过大,以免打草惊蛇。谁知道黎兆辉究竟藏在哪个旮旯,哪条小山沟?
公安人气得骂胡岩,这人三天前来过,你小子他妈早干嘛去?人都跑没影,皮靴子脚印都让扫大街扫好几遍,你现在才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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