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说这个。你晚上出去玩也要有个限度。是让你有点当妈样子。”
对忠雄来说,这是他少有强硬呵斥,却正触到厚子痛处。她立刻愤怒地瞪着他。“你说什呢?你要是这说,你怎不更有点当丈夫样
是。”博美回答。
警察们离开后,博美重新坐回沙发。她家就在青山,但她此时实在打不起精神立刻就出发。“你亲生母亲如今究竟怎样,你都不想知道吗?”松宫话仍在博美耳边回响。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直到最近,她都不愿想起母亲,那是被她封印过去。可如今她又想亲自去问问母亲:当初你怎忍心做出那样事来呢?你真以为受到如此残忍对待,你女儿仍会幸福吗?对于你来说,家人到底意味着什呢⋯⋯
“让介绍人给骗啦。”这是厚子口头禅。
博美父母是相亲认识,每当有什事,母亲厚子都会对着女儿说些后悔当初话。她尤其不满似乎是忠雄经济能力。
“开始听说他开个卖化妆品和首饰店,生意很好,还以为他赚不少呢,结果就是个空壳子。店里摆净是便宜货,来买东西也都是附近穷光蛋。即便如此,还想至少有自己房子也算可以,没想到是从别人那儿租,简直就是诈骗。那个介绍人知道恨她,结婚之后都不敢来见。”
厚子面对着梳妆台,边往脸上抹随手从货架上拿回来化妆品,边愤恨埋怨,这是深深地印在博美脑海里记忆之。那被抹得血红双唇蠕动着,让人觉得简直像是另种生物。
结婚时候,厚子好像才二十岁。以前玩伴们正尽情讴歌青春,这或许令她更加恼火。但即便如此,直到博美上完小学,厚子还算勉强尽到身为妻子和母亲责任,偶尔也会去店里帮忙做事。那时她还疼爱着博美,博美也很喜欢她。
切开始变得不正常,是在博美升上初中时候。厚子外出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很晚才回家,而且醉醺醺。
博美父亲忠雄是个老实憨厚人。在博美爷爷因战争去世后,父亲直在小本经营洋货店里帮奶奶忙,最终继承店铺。从女儿角度看,他认真而勤劳,是个善良人。客人还价时候他从不抱怨,总是主动让出本就微薄利润。正因为是这样个人,对于妻子夜生活,他直无法说什。好不容易开口指责,已是厚子糜乱生活开始三个多月之后,原因是他发现博美校服完全没有洗过。
“吵死啦!”厚子阴阳怪气地回嘴,“就校服脏这点破事!你看不下去,自己洗洗不就好啦?不就是开个洗衣机嘛,有什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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