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微微笑,摇摇头。“很久没有不因工作需要而来看演出。”
“那,为什⋯⋯”
“在家经常去餐馆里偶然看见这出戏宣传海报。看到你名字时,忽然觉得挺怀念,而且公演地点又是明治座。”
“也是第次在明治座办演出。”博美说,“这是长久以来梦想——在这个剧场上演自己导戏。”
“这样啊。这确实是个很气派剧场。”
“不过,”加贺说着看看四周,“这还真是盛况啊。为弄到张票,也下番功夫呢。”
“其实你要是事先告诉声,定会想办法。”
“不用不用。”加贺摆手说,“这种辛苦也是看演出乐趣之。这样来,觉得不好看时候,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吆喝‘还钱’之类。”
“哎,那可不得。那样话,落幕之后会变成什样子就叫人放心不下啦。”
“怎会呢。观众眼睛是雪亮。如今这个时代,如果没有口碑,什东西都流行不起来。这样高涨人气就是这出戏质量高证据。”
“是没关系,不过你应该很忙吧?”
博美苦笑道:“到这种时候,导演就算再忙也于事无补。”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加贺笑,露出洁白牙齿。
二楼有处休息厅,两人幸运地从中找到空位坐下,各自点杯咖啡。
“上次真是给你添很大麻烦。多亏你帮助,那出戏很成功,外界评价也很高。真是太感谢。”
“不光因为气派,还有个特别原因。在还是个初出茅庐演员时,第次走
“回去时你如果还能这说就好啦。”
“别看你嘴上这样说,其实定很有把握。”
“嗯,多少吧。”
“对吧。”
咖啡送过来。博美没有加任何东西,直接喝口。“不过还是挺意外。之前见你时候,还觉得你对戏剧并没有多大兴趣,怎,最近开始看吗?”
“上次”指已是五年前。当时博美请加贺教小演员们剑道。
“能帮上忙就好。也不知道那些孩子后来有没有继续练习剑道呢?”
“你记不记得那群孩子里有个小女孩?那孩子上初中后好像进剑道部。”
“那真是厉害。果然现在已经是女人时代啦。”加贺眯起眼笑着。
锐利眼神和精悍面庞,却又令人感到种亲切,他这种气质仍和五年前样。当时他不仅接受博美强人所难请求,还说“既然要教,就不能糊弄,为能让大家看上去像真正剑士,定尽自己所能”,哪怕上课时间已然结束,仍教得很认真。每次说出“时间差不多啦”,都是博美。他为人不仅亲切,还很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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