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葬礼时候你来帮忙,那时听你提到。”
加贺给父亲举办葬礼时,登纪子确去帮过忙。当她听说加贺不准备办周年祭和两周年祭时,虽觉得不应该多嘴,可还是责备加贺。但是她并不记得谈论过自己弟弟。
“是摄影师没错,怎?”
于是加贺又问个更加奇怪问题:“他有没有去拍摄过日本桥洗桥活动?”
“洗桥?那是什
“现在还处于收集资料阶段,总之照片越多越好。”
三人坐定之后,服务员过来。加贺让二人随便点些喜欢东西,于是登纪子点杯冰奶茶。佑辅则说还有事,会儿就离开,谢绝。
“感谢你在这忙时候对工作配合。”加贺谦逊地低头行礼。
“是日本桥洗桥时照片对吧。”佑辅从外套口袋里掏出张存储卡,放在加贺面前,“这个就是。想里面应该有差不多百张照片。”
“可以让确认下吗?”
约好见面地方在银座,是家楼卖点心、二楼卖咖啡店。走上台阶,对方已经坐在窗边等着。他正盯着放在桌上电脑,脸认真表情。
“啊,果然已经来。就说吧,那个人很少迟到。”金森登纪子对跟在身后佑辅说。点着头佑辅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他还是第次跟警察见面。
两人走近时,加贺似乎察觉到,抬起头。看到登纪子后,他起身问声好。“特意把你叫来真是不好意思。”
“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吧?”登纪子道。
“嗯,还行吧。”
“当然可以。”
加贺用读卡器将存储卡连接到电脑。他嘴角挂着笑容,目光却很锐利。那表情让登纪子想起当初她负责那名病人加贺隆正——加贺父亲。那是保有尊严和铁般意志人,因为妻子孤独地去世,便决心独自面对死亡。其实在内心深处,登纪子很想跟这对决定分别面对这场人生永别父子说,这样不对。
登纪子收到加贺短信是在昨天傍晚,内容是希望她有空时可以联系他。登纪子在医院工作告段落之后给他打电话,而他则说:“有点事情想问你弟弟。你弟弟在出版社担任摄影师吧?”
登纪子很意外。加贺说得没错。
“你怎知道?”
“有没有好好去医院体检?”登纪子抬头盯着加贺。
“准备下次去⋯⋯嗯。”加贺露出尴尬表情后,将视线移向登纪子身后。
“介绍下,这是弟弟佑辅。”
“是吗。这次有些强人所难,真是不好意思。”加贺递上名片。
“拍照片能有什用吗?”佑辅也递上名片。他脸上还留有学生青涩,尽管他已经是家知名出版社摄影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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