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单?这辈子都怕是脱不,”平谷翻个白眼,摆摆手又道:“你妈这些年里什戏都不接,玩消失这久到底在干什啊。”
江绝沉默几秒钟,如实回答道:“在国外读大学,读完本科读硕士。”
平谷眼神里多几分审视:“她读个大学要八年?”
“先是学服装设计……然后是珠宝设计。”江绝想到这事,也微微颇有些郁闷:“过年都不回来,还得坐飞机过去。”
“你这跑到时戏院表演系,将来也是要去拍电影呀。”平谷露出微妙表情,颇为八卦问道:“你妈平时随便教你几句,不都顶其他老师万句?”
红色粽子糖。
平谷原本正蹲在旁边漫不经心数着拍子,瞥见这颗糖都懵。
他捏着那三角糖愣是半天说不出话来,睁圆眼睛看半天江绝,半晌才压低声音难以置信道:“——真?”
江绝在练功服里掏半天,又拿出好几颗来递给他。
平谷看着死党最喜欢吃这糖,连络腮胡都跟着抖。
江绝听到这话反而失笑,刚才副沉稳淡定样子直接破功。
他笑,越显得睫毛纤长,少年特有清润感也流溢出来。
“她说,在真正学会演戏之前,她什都不会教。”
还……还真是她儿子啊。
长得比她顺眼多,也不知道姓江这几年过好不好。
等群学生们各个捂着腰和腿伴着下课铃撤退之际,平谷把江绝拉到边,等其他人都走干净才伸手比下他身高:“真是她儿子?”
倒是长得挺高啊,看来是随爸爸。
“嗯。”江绝认真道:“妈托口信给你,说感谢你在学校里这照顾,还祝你早日脱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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