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秦老师从隔壁教室里讲戏出来,敲敲门进来道:“怎样?”
大伙儿停下来,温
他和江皇虞刃对完戏之后,每天私下里也是和江绝这种水平起练习,如今真置身于人群之中,才能真真切切感觉到这种无力感。
不管什本子,《小职员之死》也好,《命如琴弦》也好,江绝对什角色都严肃认真到极点,往往第遍就在对情绪和语感,再往后都是不断地打磨人物本身。
戚麟本来对表演这事没有太认真,可和江绝接触久之后,心里也直留着几分敬畏,现在坐在这闹哄哄教室里,没有半分和他们起笑闹心思。
两个星期,要把十二个人台词顺序过熟,每个人之间对戏也要到位,时间其实根本不宽裕。
江绝显然早就预料到这点,撑着下巴在过脑子里剧本,任由身边同学开始讨论晚饭应该吃什。
这违和感搞得有点出戏,深呼吸口气心想不要太计较,第遍大家都不熟。
接下来排练就跟车祸现场似,要多惨有多惨。
虽然这表演课台词课都学快年,可好些人连情绪都找不到,表达愤怒就是扬高嗓门,表现着急就是加快语速。
群戏里人只要多,节奏就特别容易乱。
个人语速太快赶着念台词,后头人就忍不住也越说越快,好不容易都找到感觉,旦有个人笑场,其他人也全都笑成片。
温杭注意到他们沉默与抽离,敲敲桌子示意大家都安静点,要闹腾都出去闹。
第二遍过时候,他们开始互动,不再是仅仅把台词念顺就完事。
“不是,那你告诉你想证明什?”戚麟扮演着个杠精,连表情看着都咄咄逼人:“对!可能有十把这样刀,怎呢?”
“有十把这样刀,就可能有十个这样犯罪嫌疑人。”盛天烁板眼念着台词。
戚麟被这脱戏感弄得有些烦躁,借着怒意道:“种刀怎?四大发明怎着!”
而每个人念完台词之后,能够在正确时间点里接话少之又少,要就压话头似抢着说,要就顿好久才意识到到自己。
十二个人呆块,演着演着就跟养鸡场似吵吵嚷嚷。
原本二十分钟本子,第遍过完愣是花接近个小时,越念到后面人心越散,没几个把这严肃台词当回事。
“咱们现在是在政法大学教室里,为批将来要成为法官年轻人讨论件谋杀案!”盛天烁越念越拿腔拿调,还不忘敲敲桌子以示权威:“往大说,这事关个国家未来法律公正!这还不应该吹毛求疵?!”
戚麟继续深呼吸,心想这种业余感也是合理,自己不能因为看场话剧就眼光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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