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二十分种里,乱词儿也有,说串也有,吵上头没气儿说台词也有。
大家还是现场表演经验不足,个人出错其他人也会跟着乱。
可是戚麟和江绝就如同维持火车高速运转管理员般,在不动声色引导和添补。
没有任何事先商量,切全凭对整个剧本透彻理解。
那忘词同学终于发现戚麟替自己把台词说,猛地点头道:“对!就是!”
“也不能这说吧。”盛天烁立刻接上来,帮忙圆场子笑道:“案件和私生活,不能构成直接逻辑关系。您不能因为个人私生活有争议,就直接说他就是凶手!”
戚麟跟他对视眼,开始按着本子继续说后面词。
可等到案情推理时候,乱子再次出现。
这回不是忘词,是四号把后头台词说串,直接加快整个推理过程。
,非常痛苦。”他语气克制又尊重,顿下又道:“家属因此就更痛苦。”
“他们讨论以后决定放弃治疗。”他眼神往回收,语气开始回转:“尽管,让同意这些,没有任何法律障碍,可仍然也非常艰难。”
“尊重生命,是赞赏您态度原因。可仍认为,这个富二代是有罪,说完。”
“明白。”陪审团长看向他身后七号,安排道:“到您。”
那同学愣下,又下意识地看向台下此起彼伏闪烁闪光灯,还有无数双眼睛,张半天口竟然忘词。
江绝只咳声,礼貌地询问自己能否插句话,再开始用临时编台词回转整个舞台进度点。
戚麟其实把整本剧本都背熟,此刻接又顺又自然,没有半分现挂痕迹。
他们两人角色其实毫无关联——个是胡搅蛮缠,杠精上身出租车司机,个是冷静自持急诊科医生,可在现场表演中唱和与争执,自然好像剧本本该就是这样。
——殊不知,真正在剧本里面,他们连句互动台词都不曾有过。
可人物层次看起来相当鲜明立体,台下都被逗笑好几次。
江绝第时间意识到不对,但作为个知书达理人设,他这时候不应该抢话。
下秒,戚麟站起来。
他压根不顾形象拎着肩角儿给自己透气,大大咧咧随手拍拍桌子道:“你看,人家都觉得这没什好讲——事实都摆在这,亲儿子杀爹,有罪!”
“您怎能这样呢。”江绝看向他,又看眼七号,副和事佬模样:“请您尊重发言次序。”
“次序?什次序?听见网上怎说那孩子吗?”戚麟跟个二世祖似撑在七号椅子旁边,翻个白眼道:“在国外念两年书,考不上大学天天闹事,还玩刀子——这得是个什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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