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直接冲过去表白——把心里那些沉积很久话全都说出来。
他被亲妈夸奖和拥抱时都生硬像块石头,让他说
“回侧卧睡觉啊。”岑安淡定道:“已经是五月号,叶医生。”
你找借口已经到期。
他刚才在看到明琅抱着璩玉那副样子时,心里突然想通很多事情。
能够真实感受和确认对方感情……是很珍贵事情。
他不能随意让步给暧昧。
璩玉记忆并不太多,他醒来时发觉自己浑身都破破烂烂,似乎是酒局喝多跑到邻居家里撒野。
窗外大雨淋漓不停,声音听着让人又有些昏昏欲睡。
“抱歉……好像还有点宿醉。”他在明琅搀扶下有些重心不稳站起来,隐约还记得家位置:“住在,住在十三楼下面?”
“是……”明琅扶着他往回走,又恢复到黑发黑眸模样:“带你回家。”
“对,这位超好看先生,”那人扬起笑容,看起来洒脱又开朗:“你叫什名字?”
对,”男人侧头看向他,露出初见时笑容:“你真很好看,有空起吃个饭吗?”
岑安懵两秒钟,扭头去看叶肃。
后者遗憾摇摇头,印证他想法。
这蠢鸟被雷给劈傻。
“不过留这长头发肯定很难打理吧……”璩玉还在试图套近乎:“在哪家染?下次起去?”
岑安抱着枕头被子回侧卧,累到沾枕头就睡死过去,把叶肃个人留在主卧里。
男人闷闷地在床上翻几次身,听着淋漓不尽雨声无法入眠。
他狐尾不断被放出来又收回去,手臂还在习惯性地想要抱住什。
这次是真睡不着。
叶肃脑子乱,就开始想许多有没。
“明琅,”他注视着他,忽然也笑起来:“叫明琅。”
等那两位消失在眼前之后,岑安才终于松口气,和叶医生起回家里。
叶肃虽然已经疲惫到极点,但也记着帮他烘干衣服和头发。
岑安原本都已经快趴上床,在抬腿时心里动下,转而抱着枕头和被子转身走出去。
男人怔在原地,下意识地唤他声:“你去哪里?”
明琅深呼吸口气,抬手在他额头点,便如同把那男人冻在原地。
“叶肃,”他努力保持平静道:“解释下。”
“如果猜没错话……刚才那下天雷有点狠。”叶肃指指他胸前,皱着眉头道:“所以大概有部分灵力和魂魄又回到拘缘锁里,现在这家伙,跟凡人也差不太多。”
大概是从仙鸾璩玉,变成普通有钱人璩玉。
明琅几乎说不出话来,口气梗在胸口堵到他鼻子发酸,过好久才又点额头,让那男人恢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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