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也不知是戳穿孙建军翻身小伎俩缘故,还是喝酒缘故,话格外多,语气格外温柔,只是气息格外阴森,令人不寒而栗,“你知道为什不愿意喝酒?”
孙建军哪里会知道?他要是知道他就不捻老虎须,偏偏陈纪衡不依不饶地还让他回答。陈纪衡问句手心就不轻不重地捏把,捏得小孙又粗又硬,黑红黑红地冒头;捏得孙建军肝颤胆颤声颤嘴唇也颤:“不……不知道……”
“因为喝不醉,曾尝试过口气喝两瓶茅台,点事也没有。不愿意喝,喝酒对来说跟喝水样,毫无差别。”陈纪衡手指灵活地在孙建军身上点按,仿佛那不是孙建军,而是排排琴键,而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琴凳上,演奏无以伦比优美乐章,“不,还是有点不同。就是平时用你衣服,可以射次,那天射三次还是意犹未尽。想象你在身下样子,真是过瘾,太过瘾。所以……”陈纪衡长长、长长地吸口气,回味似呢喃,“真好闻,闻就硬。”
这点孙建军已经深刻地感受到,后面那根直在顶着他,虎视眈眈只等长驱直入。
孙建军明白今天算是完,区别只在于是强*还是合*。不过这地点、这情景、还有这人,他还能有别选择吗?他突然高举双手,大声道:“不用绑着,不反抗。”他哭,抽抽噎噎可怜兮兮地道,“定,定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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