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之后,血液静些,身子冷些,把飘远魂儿牵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发情样子难看得要死。
“人家哪是你爷?瞎鸡巴想什?”这人其实荤面素底有耻且格,骂完自己句,便拿那张相片盖住眼睛,稍许挡着双发烫脸颊,握着瘫软鸡巴好阵子傻笑。
想起顾遥对说话,却没从那话里读出大红大紫意思,想给爸买套大房子,给他个现世安稳;想让老娘皮重回舞台,给她支《醉死当涂》;想在大学里昂首蟹行,和最姣好姑娘勾肩搭背,起出去钓凯子。
这些皆是窗边渴望,这些亦是佛前誓愿。
想着想着,更觉是三伏天里剖瓜吃瓤都比不上好事,于是笑得更傻,眼眶都湿。
声,裆里老虎便更悍两分,硬邦邦地抵住裤门,带着点胀疼。着迷于自虐快感,存心放慢行事节奏,只隔着牛仔裤硬布料擦弄两粒圆囊,直到全身上下无处不痒得难捱,连裤门前拉链都绷不住。
悄悄送入手摸摸,才发现内裤早已湿透,值当绞绞。
“爷,打出来吧……”
以前也幻想过顾遥打手枪,但没次像今天这活灵活现,仿佛那大活人正在眼前。这样想终嫌裤子碍事,于是囫囵把扒下来,任那热腾腾家伙挺出两腿根部。
哪知冷风激,胯下虎顿时变作条活蛇,自行昂头仰脑寒颤发抖,为求快活,简直饥渴得不得。
当性幻想对象是顾遥时,每次都泄得相当痛快,但最后戏却没演成。艺术梦想跟那些路跑过精管、喷出马眼子子孙孙样,他们逝去在南方,他们逝去在被单上。
不得已只得攥其头部,遏其逞凶,嘴里又低低喊两声。
模样是个细皮嫩肉小白脸,可掌心皮肤却糙似砂纸。光溜溜茎柱经手指打磨,立马血冲冠顶,肉筋凸起,滴滴*液自指间滑淌。
再看眼顾遥英俊眉眼,将相片叼进嘴里,闭上眼睛,腾出手去摸掐弄自己乳头。指下力道过,掐得那粒东西又硬又痛,但胯下茎柱勃发有力,快感比以往任何次都强烈。
天上魁星老大颗,照亮跐溜滑动手指。木板床吱吱嘎嘎,马眼歙歙,亮亮。
读过不少*书或宣*章节,写得最好是外国人高佩罗,写得最差是中国人梁羽生。差如此刻样,左手是情儿,右手是三儿,与它们“相怜相惜”,共抵“生命大和谐”——且看月下阳具陡然颤,精关自行松开,马眼吐露汁液,当真,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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