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眼神,于是稍稍放宽心,赴约去与艺术中心姑娘们吃散伙饭。大中午地去吃涮锅,锅里菜吃得不多,啤酒倒是杯杯地往下灌,用肚片、笋干、猪脑和各类丸子垫垫肚子以后,她们便巾帼不让须眉,非要与喝白。
姑娘们不停与碰杯,唧唧歪歪问堆,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话,问火以后还跳不跳舞?
跳,当然跳,本来就是曲线救国!不假思索地回答,接着又反问道,你们呢?
半醉半醒Skylar把头顶在肩膀上,呜呜咽咽地说着,才二十四岁,可常常觉得自己已经跳不动,其实不怕说句特婊气话,现在就想嫁个有钱……
顿散伙饭直吃到下午四点,几个姑娘都喝大,点矜持没有地与抱又抱。俯在Skylar耳边,认认真真地祝福她,这基佬都把持不住啦,你定能嫁好。
各自回家,胃里酒精灼烧路,天空仍旧是阴,看得人心里莫名窝火。
回到家里,拔钥匙开门,刚进屋放下东西,就听见有人在油腻腻窄窗外头冲喊:骆冰,你赶紧去三湘小区看看,你爸被人打,正坐那大门口哭呢!
听这话酒劲蹭下就上来,正想往门外冲,可琢磨不知道来人什路数,又转身拿起灶台旁把十来公分厨刀——在手上掂掂,长短正合适,于是把它别在裤腰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