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慢慢地朝着地铁站走。路上,御信问他滕凤梅找他到底什事。
“她想把老马房子买。”御安说,“房产证上是她名字,可能是睹物思人吧。她不想留着那房子,但是,人刚没就买房子,她也觉得不合适。就找商量商量。”
苏御信觉得纳闷:“为什找你商量?”
“可能是因为跟老马关系最好吧。”说到这里,苏御安苦笑几声,“老马那个人其实有点特性。平时其他老师找他喝酒出去玩,也不会参与,他就喜欢下棋,不喝酒不抽烟也不喜欢泡夜店。总之,那是个不会融入集体典型,跟其他老师合不来,倒是跟在起时候挺自在。”
听到这里,苏御信也跟着笑:“这说看你也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夜店喽?”
咽。他抬头看,才发现在床头柜上有张马奇和滕凤梅合影。
苏御信见不得女人哭,挠挠头拐弯进厨房。苏御安只好安慰滕凤梅,节哀顺变。
“滕老师,最近段时间,老马有没有什奇怪地方?”
闻言,滕凤梅先是愣,后又摇摇头:“他直都那样,你也知道。出事前,他还跟说过,准备过这个学期就出去旅行。他为买房子装修花不少钱,所以要去旅行不就得继续存钱。说,也出点,总不能都让他个人负担吧。他那个人就是倔,说什都不要钱,还接好几份外面补习班工。天到晚累要死。”
这不是等于已经把话说明白吗?难怪老马急着买房子,原来是准备结婚。可这话没法说,人都没,说这些不是戳人家心窝子,他还没这嘴欠。
“个学生哪来资本干那些事,再说,也没那个嗜好。”说着,他咧着嘴使劲揉着脑袋。
“怎?”御信纳闷地问他。
“不知道。从刚才开始就头疼,越来越厉害。”
是发烧吗?御信抬手拢起他额前发,直接把额头贴上去:“有点热,低烧
苏御安跟老马认识有三年多,据他对老马解这人直是顺风顺水。除去年年初那次事故之外,可说没什值得他人注意地方。
去年年初,老马很倒霉遇到次施工现场塌方事件,被埋在废墟里长达四十二个小时。被救出来时候人还清醒着,还跟紧张兮兮众人打趣,说自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谁会料到,他就这死不明不白。唏嘘之间,苏御安不免有些怅然。
在他跟滕凤梅说话这点功夫里,苏御信把整个房子看遍,也没发现什不对劲地方。回到客厅后悄悄跟御安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
离开马奇新居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哥俩送滕凤梅上计程车,又叮嘱几句注意安全话,这才分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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