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你口袋里掉出来的那个小金锣。”
那个!御信不提他差点忘了。自己肯定是哪里不对劲,这么重要的事居然能忘!御安扶着额头为自己叹息:“那个……叫什么来着?”
“金锣柄,鬼师的东西。”
那玩意到底是什么御安真不知道,他只记得在路上帮了一位老人,老人为了感谢他送了一个小玩意当谢礼。这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很快就把那小玩意儿忘得一干二净。
昨天换了衣服,金锣柄一直放在那衣服口袋里,阴差阳错的在关键时候起了作用。他想,那个老头会不会就是院方请来的“老头子”呢?为什么要把金锣柄给自己?
魈养着它们,就要拦住它们去轮回,尸骨不全无法轮回。所以,猫魈取走了一部分尸骨,这是其一。其二,也是为了让孩子的魂魄充满戾气,带着父母的尸骨,王小军复仇的心理会让猫魈感到愉快。”
黄天翔一个劲挠头,这报告他可怎么写啊。
马齐的家因为一番武斗变的破烂不堪。奇怪的是:闹的那么大动静,竟没有惊动左邻右舍。过了早上上班的高峰期,小区里格外安静。一男一女推开门走入。在法坛前绕了几圈,女人长吁一声:“没想到他们真的请来了。”
“巧合。”男人嗓音低沉,冷冷地说,“不会有第二次。”
“但是,神力被什么东西隔开了。你看这个痕迹,除了猫魈似乎还有其他东西在附近。”
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数。御信释怀了,催着自家哥哥先洗洗,然后吃东西睡觉。
御安很不满意御信的态度,他记得他受伤了。伸手捧着他的脸:“舌头给我看看。”
伤口不大,有点深,说话喝水估计没什么问题,吃饭的时候肯定会疼吧。御安皱着眉头,琢磨该上点什么药才好。
老老实实的御信心里美滋滋的,以前只有他家老头子随便扔点什么药膏过来让他自己处理伤势,哪像他家哥哥这样一副心疼到家的摸样。所以说,有哥哥就是好!御安的手还抚在脸上,拇指的指尖轻轻擦过舌头上的伤口,御信的心猛地一紧,没了其他的
男人深邃的眼神飘向窗外,久久没有言语。最后,他拿走了法坛上的几样东西,似乎准备离开。女人没有跟上去的意思,只问:“不去见见他?你们有十八年没见了吧?”
“该见的时候自然会见。”言罢,扬手丢给女人一个布包,“给御信的。”
男人的脚步很稳健,不急不忙。走到小区外面的小街上,初生的太阳洒下暖暖的光,笼罩着古香古色的小街。迎面而来的高个子男人一派惬意的摸样,二人擦肩而过,不知是哪个说:“管好你的宠物。”
推开家门,御安扶着御信回到卧室,不等他先开口询问,御信就说:“你怎么会有金锣柄的?”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