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跟我固执,你哪里能自保?”
“你以为这段时间偷着修炼的只有你一个人?”
“你那算什么修炼?你连师父都没有,修炼什么?”苏御信真的生气了,“就白叔叔那些书,能教给你什么?现在,你连护身符都丢了,你让我怎么放心?”
失散了十八年的重遇之后,这还是御信第一次跟自己正面发火。御安心里有点酸,却不想跟着他一样由着自己的脾气乱来。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御信紧抓着肩头的手腕上:“御信,我们换位思考,如果今天是我要你跟我分开,是我要甩开你一个人出去拼命,你能在家安心的等着吗?我不想十八年前的事再度重演。我可以死在你的身边,但是决对不要让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流血流汗。”
该死的!这都是什么比喻?御信捧着御安的脸,对他低吼:“不准说死在我身边的话!”
身后,叫出那一声“黄公子”让自己的心猛地一颤。如果周晓晓说的是实情,那么,这个杜英辉到底是什么人?
“杜英辉我去查。”黄天翔跟苏家兄弟说,“你们先去把东西处理掉,下午在这里碰头。”
临走前,黄天翔让一个女警带着周晓晓去医院看伤口。苏御信也叮嘱了留在别墅里的人别在屋子里闷着,全部去院子晒太阳,驱驱阴气。
说到对付草鬼婆御信还是有些经验的,可眼下的情况明显跟以前有些出入。草鬼婆没下蛊,他的那点经验无用武之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为了防止草鬼婆走舍,苏御信把那些东西烧掉之后,急着回家画几张符篆给三个女孩,另外还要准备其他东西。哥俩一路上都很少说话,苏御安满腹心事,担心的只有御信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苏御信也是非常不安,担心的只有哥哥特殊的体质会不会引来草鬼婆的窥伺。走舍,可是不分男女的。快到家的时候,苏御信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握住了哥哥的手:“哥,你能不能”
“不能!你想都别想。”
他知道用词不当,也知道自己的话刺痛了御信的心。垂下的眼睛里闪过一点懊恼,低低沉沉地说:“我只是想,想在你身边。”是的
“你都没听完我说什么就拒绝吗?”
苏御安白了他一眼:“你是想让我回避这件事,不跟你去吴家住。不可能的,你到哪我都得跟着。”
“你听我说完行不行?”
苏御安有些气闷,甩开他的手快步朝着楼门走。御信急火火地在后面追,一口一个哥,叫的他心里郁闷。哥哥的倔强是从小就有的,御信自然了解这一点,但是不劝他心里过不去,索性抓了人推到墙上,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听我的,你在身边我会分心。”
“你会分心,说明对手不好应付,你觉得我会放你一个人出去?我是没有你强,但是自保还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