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敢质问他?苏御安一股火气冲头,一拳打在御信的肚子上:“你跟殷海不清不楚的又是怎么回事?都亲上了,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
苏御信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想要跟哥哥近乎近乎撒撒娇。却被苏御安一把推开,那架势,分明是说:你不把殷海那点事说清楚,就离我远点!苏御信哭笑不得,只好说:“殷海的事你暂时别担心了,我总会跟你说清楚。当务之急是罗兵耀,他跟降头师究竟是什么关系,通过他能不能找到降头师。”
要说心里话,苏御安对弟弟的态度是有点失望的。为什么弟弟避而不谈殷海的事?是庇护着,还是怕撕破了这层窗户纸?想到这里,苏御安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赌气地说:“那你自己处理吧。我去找杏童的本体,我得救他。”
这话把苏御信逗乐了,捏了捏哥哥的脸颊:“你怎么救?你连他本体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救?乖乖养伤吧,后面的事不用你管了。”
个役鬼师就是罗兵耀。事后,他在你们面前演一出戏,这几天来安排人到处寻找那个所谓的役鬼师也是一出戏,做给你看的。”苏御安说着的话的时候很自然地把手塞进弟弟的手里,让他擦个干净。看到弟弟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就觉得自己好像一直被他蒙在鼓里。索性抓了一把弟弟的手腕,“想什么呢?”
放下手里的毛巾,苏御信抓住哥哥的手握在掌心里,似自语地说:“这一趟,我不该带你来。”
这破孩子到底什么意思?苏御安有点恼火,想要把手抽回来,动了动,御信却握的更紧。苏御安瞪了他一眼,让他把话说清楚。苏御信苦笑一声:“这里的事比我想的要复杂。如果只是单纯的灵异事件,真是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复杂的人际关系就把委托案搞得这么晦涩,所以我才说,不该带你来。你这人啊。”
“我这人怎么了?”苏御安不满地问。
“你这人一根筋。”苏御信肯定地说,“虽然聪明,能分析出很多事情真相,但是因为直肠子就很容易吃亏。我举个最实际的例子吧,你是不是觉得沙丹阳很可疑?”
这还用问吗?苏御安白了弟弟一眼。苏御信还给他一个笑脸,继续说:“事实上呢,沙丹阳只是喜欢殷海,却得不到他的回应,处处跟我较劲呢。”
“等等!”苏御安忽然大喊一声,“你说沙丹阳喜欢殷海?”
“当然。你用最笨的法子想想。一个无亲无故的朋友,为什么处处帮着殷海?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要房给房、要人有人,他沙丹阳又不是圣人,凭什么这么照顾殷海?”
被弟弟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但是,完全看不出来啊!苏御安脱口便说:“那他为什么还要对我示好?”
一听这话苏御信火了!瞪着眼睛问:“他对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