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信第个想法就是:自己误入哥哥梦境!转而又推翻这种荒谬猜测。因为哥哥并不在这里,也就说这里并非什梦境,且,方才跟踪M先生至此,苏御信十分确信这又是次敌人计谋。且不说M先生不可能出现在十八年前画面中,单说哥哥为寻找几个鬼使而进入阴路这件事本身就值得怀疑。既然想通关键之处,苏御信脸色愈发冷下来,看着书房里父亲,他既不进去,也不出来,真像个看客似。
书房里苏臣还在手忙脚乱地在地面上画着古怪阵法,那阵法苏御信确信自己活二十来年从未见过,想必就是父亲用来给哥哥改命阵法。父亲神情凝重焦急,但是手下阵法却是气呵成!画完之后,苏御信看着父亲跌跌撞撞地跑到书桌前掏出钥匙打开个抽屉,在抽屉里不停地翻找。抽屉里发出阵阵哗啦哗啦声音,这声音忽然又停下来,仿佛被什人打断似。苏臣猛地回头,瞪着眼睛盯着门口!苏御信心里紧,以为是父亲发现自己,定睛瞧,才判断出父亲目光穿脱自己身体看是客厅方向。苏御信下意识地回头……
烈火,刺眼红。母亲单薄身体紧紧拖拉着个矮小孩子,那孩子似乎已经昏厥,母亲跪在地上尽力把孩子朝着卧室里拖。苏御信对父亲印象没有母亲那深,此刻,再见母亲姣美脸上尽是痛苦,即便明知道这是假象,他心还是感觉到阵阵剧痛。
母亲拖拉正是年幼他。
“妈……”苏御信下意识地低声呼唤。
“阿臣,阿辰!快点,大安已经不行。”母亲失声叫嚷着。
“再坚持两分钟,马上就好!快把二墩儿送走,快!”父亲不知道从抽屉里拿什,又返回到方才画着阵法那块地面上。父亲把自己手割开道伤口,滚烫血流出来尽数落在阵法中。而客厅里情况仅仅在着不足分钟时间里发生天翻地覆变化。
五岁哥哥,双手沾满鲜血从他们兄弟俩卧室里走出来。面目表情,死气沉沉。苏御信惊愕地看着哥哥,余光瞥到他身后卧室门虚掩,里面躺着个人。那人黑色上衣已经被鲜血染红,苍白脸色,俊秀五官。那是,白颉!苏御信右手紧紧掐着自己左手,指甲抠进肉里,他用疼痛提醒自己要冷静!
年幼大安木讷地走到母亲和弟弟面前,看都不看他们。母亲已经受伤,吃力地把小二墩儿塞进主卧,关上门,守着。年幼大安歪歪头,似乎在盘算着眼前这个女人是杀是留。母亲忍着痛对大安笑着:“乖,弟弟在睡觉,大安先跟妈妈玩好不好?”
大安没有说话,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母亲尝试着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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