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日本也关注画展情况,对你公司策划能力大加赞赏。所以也打算请你来承办他画展事宜。”邱岑歌顿顿,眼尾抹戏谑之意,“可惜沈老板架子太大,已经三顾茅庐,你还是不肯松口。”
“视觉是设计公司,不是公关、广告、或者会展公司。”暂搁手中工作,回句。
“不用这冠冕堂皇,你推三阻四,是因为谭帅。”
“你们俩真是让为难,”沈措笑,“手心手背,不能厚此薄彼。”
“倒不如撇开感情不谈,们直接交易。”邱岑歌也笑起来,“除却以身相许,让做什都可以。”
他眼睛,反问道,“你以为呢?”
那张麦色皮肤英俊面孔下子变得表情复杂。嘴唇嗫嚅阵,些许黯然地垂下头,“乱说话。”
周遭空气因为突来尴尬与沉默而变得像唾液般腥稠。
彼此闷着不说话。
“沈措,有件事儿藏多少年,今儿必须向你坦——”半晌,从糟蛋表情中恢复过来英俊男人鼓足勇气地开口,结果又被对方截话头——
沈措想想,说,“有个女人让很头疼。也许只有你能帮摆平她。”
“居然还有你摆不平女人?那可真令人大开眼界。”
“没办法,人家早已心有所属。”对摆放出脸不可置信表情老友轻轻笑起,“她是你superfan,狂热地仰慕着你。甚至怀疑,她对挑三拣四,只因你相识,想借机睹真容。”Christina是“视觉”个大客户,年届四十老处女,对沈措刻意放电忧郁眼神和所向披靡迷人笑容视而不见,张手绘草稿都要纠结半天,吹毛求疵到极点。公司里几个设计师起连日加班,虽然心里叫苦不迭也没办法,因为老板走得比自己还晚。
“你可以只在这张草稿上签个名,锦上添花而又轻而易举。”这位青年画家荣归故里之后,墨宝价值在媒体鼓吹下是水涨船高,市场上画难求,沈措也不想难为对方。
“把要求告诉,替你重新画张。”邱岑歌接过画稿看看,随后放置旁。微微笑,“今天是你员工,就在这儿通宵达旦。你先回去吧,明早来验收成果。
“对,这些日子怎没看见岑歌。”
“他现在全职画家兼职导游,正陪着那日本老头游览颐和园呢。”提起那个口日本话大画家,谭帅就气不打处来,阴阳怪气地哼唧声,“呸,丧权辱国!”
“本来还想托他帮个忙。”沈措面色极寡,又闭目养起神来。
有些事儿,就像副千疮百孔皮囊掩藏于漂亮裘袍之下,不揭开才是皆大欢喜。
倒是晚上九点多钟时候邱岑歌自己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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