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跪于地上解开男生皮带扣。
同样举动她也用在邱岑歌身上。
当时邱岑歌把推开她,厉声说,“林南音,你怎可以这无耻!”
“你说无耻?”女孩跪坐在地上,乌黑长发埋住那张天使般美丽纯真脸,她不可抑制地咯咯笑起来,“真正无耻是你家谭帅吧。”
邱岑歌深深吸进口气,林南音脱口而出每个字都像利刃般扎进他肺腑。其实想要揭开真相那个念头刹出现后又像飞入空气中肥皂泡样须臾破灭。白玮是朋友,林南音沈措也是,他们二人甚至与自己更亲密些。
忙,想见见林北声。”
那是幕令人恻惋场景。矮小干瘦小男孩眼不眨地望着对面那个大男生,仿似只要合眼就此生再不能相见。
他不懂,为什要牺牲自己哥哥。
白玮比上次看到更为消瘦,脸色蜡黄如柴,眼眶深陷,颧骨突出。他向自己朋友作下最后请求,“岑歌,代替照顾北声。”
“会。”邱岑歌含着眼泪,机械般地不断点头,除应承这个请求他已经无能为力,“从今往后他就是亲生弟弟,会。”
可那个狱中男孩太过于内向也太过于老实,接二连三打击让他承受不住。不寝不食,以种近乎z.sha方式结束自己生命。
邱岑歌为难以排解自疚日日捶打,他不断质问自己,为什非要告诉白玮真相呢?为什不能让他抱着林南音许下诺言直到出狱那天。
那天他徘徊书店,忽然在杂志上看见北村亮《米迦勒情人》,那幅画上对情侣天地相隔,正在遭受烈焰焚身煎熬。
除沈措大醉酩酊并不知道车祸当日到底是谁开得车,其余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获悉事故始末邱岑歌度想把这个真相公诸于众,他相信林家背景不会让判罚太过严重,而工薪阶层白玮则根本无力承担这样结果。
美丽女孩跪在英俊男生面前,恳求他帮助自己撒个谎。
“不会说。”谭帅阖起眼眸,叹出口气,“那天接受警察盘问,白玮承认是自己开车时候就什也没说。”
“不放心。邱岑歌会说,然后你也会说。”林南音慢慢脱掉身上衣服,雪白纤弱胴体展露在男生眼前。谭帅将头后仰,背脊四肢紧紧贴着墙壁,攒紧手心已经开始痉挛——这个女孩是那美,美得叫人挪不开眼目。那楚楚动人单薄身体就像纸雕花信笺,正等待对方奋力书写。她以婴儿般无辜迷茫眼神注视着他说,“反正白玮已经坐牢,你们非要把和沈措也搭进去才甘心吗?除非你和上床,们各自落个把柄在对方手上,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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