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败城还是紧紧拉着知乐手,生怕这小崽子乘他个不注意溜,走没几步,握着手挣扎起来,他扭头看,知乐定定地望着他。
“要上厕所?”
知乐犹豫下,说:“不会跑,别拉着。”
败城意外地挑起眉毛:“怎?知道好啦?”
这本是句调侃,没想到小崽子居然真点点头:“你和老爹样对好,你要参军,就参。”
,而是股酸酸涩涩,像是发酵酒般感觉,即醇厚又绵长,抿之下,微微有些陶醉,又忍不住回味再三。
小崽子终于开窍,知道亲人,败城抑制住笑脸,面无表情地说:“知道好?”
知乐点点头:“你护着。”
“看出来?”
“刚才,你罚那个人。”知乐眼神瞟眼那边捣蛋鬼,倒是平静得很,他不记仇,有过就罚,罚过就算,这是他老爹教诲,“你对好,和老爹样。”
败城怔会儿,忽地笑起来,松开知乐手,看着小家伙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左右张望,好笑之余又有些担忧。
知乐这多年都是听着别人命令过活,现在下子放手,他知道该怎做吗?
败城担忧是正确,知乐站在原地发好会儿呆,他走,知乐也走,他停,知乐也停。他没办法,指着个听于正指挥新兵蛋子小声道:“去,跟着他,他做什你做什!”
知乐点点头,溜烟就跑过去,像小尾巴样站在那个新兵屁股后面。
败城心里颇有些激动,他军龄不短,但年纪放出去,根本就是个小年轻。只是为“工作需要”,逼着自己往沉稳睿智上整,以前,他也是个妥妥热血青年,不然也不会削尖脑袋往特种部队里面钻,还干就干到中队长位置。
看着满车新兵蛋子打瞌睡样子,败城禁不住在心里感叹:时光如梭啊。
接下来旅程,知乐安份许多,不说话,乖乖坐在位置上,望着窗外黑沉沉天空发呆。夜中不断有尉官去叫醒新兵,带着下车,车厢越来越空,于正倒还是坐着,显然是和败城个地方。
师营区就设在南京,经过夜行进,到天亮时,车厢里已经不剩下多少尉官,只有于正和另个中尉,公子兵也走不少,好死不死,捣蛋鬼居然还在。
败城正祈祷着捣蛋鬼不要分到个地方时,车上响起终点站即将到达广播,车子兵呼啦下全站起来。他哀叹声,发现捣蛋鬼边收拾随身物品边不时斜过眼来模样,只得当作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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