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不正常
？”败城翻着书，“正常怎写？”
知乐叭啦叭啦写完，又问：“他整天盯着
。”
“怎个盯法？正字少
败城轻描淡写地说：“那你也叫你
兵这样跑啊，跑完你再看看他们还能干什。”
“跑就跑！”
“败城你别挑拨战友关系！”
“行！”赵斌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败城，这件事是你不对！”
“是！”
“凭什你们特别班就能不守纪律？”其他连干部拍着桌子吼，不大会议室满是烟雾，抽得人影都快看不见，“你们三头六臂啊？别班都老老实实跑，就你们不！臭显摆什！”
赵斌脸严肃，问：“败城，你解释下！”
“不是错。”败城满脸无辜地说，“又不是叫他们跑！要说啊，这些新兵就是有病，不要舒服，就要吃苦！没办法，兵就是爱训练，怕丢面子啊！”
其他连干部肺都要气炸！
这话不就跟“穷得只剩钱”个意思吗？不就和指着别干部鼻子说“你们尽丢脸”样吗？
“其他人也不要闹，们成立特别班就是要选拔尖子。你们不服？行，打败这些尖子，你们就是特别班！”
“行啊，再过个月就要授衔，到时候再比次嘛。”败城不怕死火上浇油。
“就这定。”赵斌当场拍板。
知乐觉得捣蛋鬼很不正常，无论什时候捣蛋鬼都盯着他，那眼神，说是敌意吧，似乎也不是，说是友好吧，好像也不是。他跑８００米，捣蛋鬼非要跑１０００米，他跑２０分钟，捣蛋鬼就要跑进２０分钟内。但是，转头，又经常缠着他要求“帮助”，从叠被子到洗衣服，无不帮。
知乐不理解，乘晚上识字时对败城诉苦：“古建不正常。”
赵斌嘴角抽抽，想笑又不敢笑，虎着脸拍桌子喊：“败城！无组织无纪律你还有理？”
“是！”败城挺身站起来，“治兵不严，责任负！可是，认为兵没错！他们有更强潜力，只跑３公里是种浪费！他们没有占用其他资源，没有多要颗子弹，没有多要块地，他们只需要个操场！有哪个新兵进军营后是自己刷墙？是零下睡在没有窗户屋子里？他们现在只要求早操时能够变速跑！这就是无组织无纪律？服，兵不服！”
连干部们个个黑着脸，赵斌也尴尬得清清嗓子，柔声道：“早操是种集体活动，如果有加练，你可以用别时间嘛。”
“报告连长，其他时间都安排满！”败城吼得很响，像是故意震别人耳朵，“兵不是来吃干饭！”
“兵就是来吃干饭啊！”终于有干部受不，拍着桌子叫板，“败城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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