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先告状啊你。”败城好笑地道,“明明是你躲在床底下,又句话不说。如果不是你鞋码比别人小,还以为进贼呢。”
听这话,知乐那股委屈劲儿又泛上来,凑近败城,吱唔半晌,憋出来句:“你为什偏着你们连兵?”
“你来们地盘挑畔,还要偏着你啊?你想让全团人都知道你是罩着是不是?你想让留下个公私不分
“出来。”
知乐憋着气,不愿意出去。
“不出来是吧?要叫哨兵来请你吗?”
知乐不情不愿地爬出去,就见败城笑着指指窗台,道:“就凭你这水准,还侦察兵哪?那大脚印,是个人都知道有问题。”
知乐哼声,皱着眉头不说话。败城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想想刚才在门口说话,心里差点笑翻天,嘴上却说:“怎?不说话啊?闹别扭啊?行啊,那你回去吧,就不留你。”
嫉妒吗?以前他还板上钉钉承诺过,绝对不会嫉妒,绝对会装作若无其事样子,绝对不会,bao露。可是现在,他恨不得拉着所有人大喊“这是人,你们谁也不准碰”!
知乐噘着嘴生半天闷气,晚饭也没吃,班里也没人敢去打扰他。等到晚上,本来决定不理败城,他还是偷偷溜出去,乘着哨兵不注意,从三连寝室楼后面像是猴子般爬上去。房间里没人,他犹豫下,正要离开,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谈话声。他知道该走,却还是忍不住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听着外面谈话声。
“老败啊,你那小鸭子最近脾气很大啊。”这是姚永元声音。
“你又看出来?”败城似乎在笑,知乐也忍不住笑笑。
“怎看不出来?每次看见脸都拉得老长,眉毛都快打成结。”姚永元语气逐渐认真起来,“老败啊,不是说你,你总是这宠着他不是个办法。他就是太粘乎你,就像小孩子要爸爸,总觉得们抢他爸。再说,你要是走,他可怎办?”
知乐又气:“你为什不留?”
“你不是不理吗?”
“没有。”
“你刚才不是不说话吗?”
“……那是因为你不理!”
听到这里,知乐心里惊,差点没窜出去。他忍耐会儿,静静地等着听败城回答。
“什怎办?”败城语气轻松得很,“部队又不是地主,还担心他受虐待啊?”
“话不是这说……”
“行行,耳朵都要起茧。”听见败城在掏钥匙,知乐赶紧迈着“猫步”窜去床底,“大晚上,你让歇会儿吧!”
门开,门又关,还有上锁声音。知乐在床底下看着两只皮鞋往床边走来,越走越近,等到床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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