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乐低下头，小声咕哝：“
明白
。”
“唉，这才对。”赵斌长出口气，拿出
份表格给他，“填好，明天按照上面说
去参加学习班。”
知乐没说什
，接过表格就走。赵斌看着门被带上，咧咧嘴，嘀咕句：“教官，只能帮你到这里！”
第二天，知乐在司马山恋恋不舍眼神中背上行李去军营门口。表格上说时间地点，他提前五分钟到，傻傻地站在那儿等会，就见辆吉普过来，司机摇下车窗，拿着沓表格问：“知乐？”
“是！”知乐个立正站好，大声道，“硬骨头六连特别班班长代理知乐，请指示！”
这混乱气氛中，当知乐疑虑到达顶点时，败城突然消失！
没有预兆，也没有通知，就这突然夜过来，他再去三连时，姚永元说，败城已经被调走。至于调去哪里，无可奉告！
这个消息对知乐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他像是热锅上蚂蚁般乱窜天，晚上又失眠夜，第二天，顶着大大黑眼圈出操。
除有些疲惫之外，知乐并没有特别表现，就连司马山也没有看出他奇怪之处。
反正你信就是！
“上车吧。”
知乐病恹恹上车，刚坐上副驾驶座，就感觉后脑上多个硬梆梆东西：“不许动。”
他身体僵，随即欣喜若狂地转头叫道：“小爹！”
后座上，败城满脸无奈神情对司机说：“看吧，就说瞒不过，出声就漏馅。”
司机笑下，发动汽车，道：“希望你其他话也是真，不然话，他迟早还会被退回去！”
败城这句话回荡在知乐脑海中，不管如何，这次，他不能再冒冒失失做事。他相信，败城不会就这点交代也没有消失，就算是真如此，也肯定是有突发状况。
总之，不是小爹错！
知乐把阴郁压在心底，正常训练，生活。败城走后个星期，赵斌把他叫去办公室，说：“乐乐，你要提干。”
知乐点儿高兴神情也没有，沉默半晌，问：“提干做什？”
赵斌瞪眼：“你傻啊！你想退伍还是超期服役啊？告诉你，别和闹，你以为提干名额是那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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