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要打给谁?”
“当然是打给若山宏美小姐。”内海薰不顾草薙脸惊讶表情
“如果说她和死者实际上有点别关系,会不会有点太玄乎?”
内海薰吐出口气。“点也不玄乎,事实可能真是这样,而且他们今晚不是还准备共进晚餐吗?”
草薙拍膝盖。“你是说那家惠比寿餐厅?”
“时间到客人还不来,所以店里人才打电话过来询问。他们说预订是两个人餐位,这就说明不仅真柴先生没有现身,他同伴也没有出现。”
“而如果他同伴就是若山宏美,切就说得通。”草薙紧接着确信地说,“绝对错不。”
“也可能是因为她并没有那悲伤。”
“不,觉得她已经哭过。在等救护车到来之前,她应该直都在哭。”
“何以见得?”
“看她眼角妆,她妆有弄花之后仓促补救痕迹。”
草薙盯着这个后辈侧脸。“是吗?”
,还只是停留在有他杀嫌疑阶段。并非们不能再向您透露,而是们自己也不太清楚。”
若山宏美小声说句“这样啊”。
“若山小姐,请容许问您句。如果这次案件确系他杀,您对凶手是谁有没有什头绪呢?”
若山宏美闻言倒吸口凉气,草薙凝视着她嘴角。“不清楚⋯⋯关于真柴先生,只知道他是老师丈夫,其他情况几乎无所知。”她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是吗,下子想不起来也不要紧,如果今后想到什,还望您告知。”
“假如他们两人之间存在着特殊关系,想很快就会得到证实。”
“怎说?”
“咖啡杯。水槽里咖啡杯有可能是他们俩用过。如果假设成立,其中之应该有她指纹。”
“原来如此啊。但就算他们俩真有染,也不能成为怀疑她根据啊!”
“这当然知道。”说着,她把车子靠左侧停下,“能打个电话吗?想确认件事。”
“应该不会错。”
“女人眼光果然独到,这可是在夸你。”
“知道。”她微笑着回答,“草薙前辈,您看法呢?”
“言以蔽之,确实很可疑。就算是代为保管家门钥匙,妙龄女郎也不会随便到男子独居家里去。”
“深有同感。换是话,才不去呢。”
然而,若山宏美却没接腔,甚至都没有点头回应。
若山宏美在公寓门口下车后,草薙换到副驾驶席上。“你怎看?”他双眼望着前方问道。
“她是个坚强人。”内海薰边发动车子边回答。
“坚强?”
“她不是直都忍着没有流泪吗?当着们面,她最终连滴眼泪都没有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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