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说不出口。记得当时那些砷⋯⋯不对,砒霜是吧?当时被问到知不知道那些砒霜是从哪儿来时候,实在无法告诉他们其实她是从家里拿去,所以就说不知道。因为后来也没有再追问,所以就⋯⋯实在是抱歉。”
“请等下,您刚才说那些砒霜原本是您家里,此话当真?”
“想应该不会有错。是家那口子还活着时候,找朋友要来毒老鼠
“啊⋯⋯这个嘛⋯⋯”不知为何,洋子露出狼狈神色,结结巴巴地接着说,“这事,请问⋯⋯有什问题吗?呃,之前胡乱应句安眠药这事⋯⋯”
薰感到很奇怪。“您明知女儿并非服用安眠药致死,为什还那样回答?”
洋子脸痛苦地抽动起来,小声说道:“对不起,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她是怎样z.sha也无关紧要,才那回答。”
“您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服毒自尽,才那样回答吗?”
洋子再次陷入沉默,薰察觉到其中似乎有些特别原因。
得和往常并无差别。
“请问⋯⋯”洋子抬起头来说道,“润子z.sha事是不是有什问题?”
这应该才是她最关心问题,但目前还不能把调查具体情况告诉她。
“们在调查其他案件时牵出这件案子,不过手上还没有确凿证据,所以想把您说情况拿来作为参考。”
“啊,是吗?”洋子脸难以释然表情。
“津久井女士。”
“对不起。”洋子突然往后退退,双手拄在榻榻米上,低下头说道,“实在是万分抱歉,当时怎也说不出口⋯⋯”
她这突如其来举动令薰感到不知所措。“请您快把头抬起来吧。这究竟是怎回事?您是否知道些什?”
洋子缓缓地抬起头,不停地眨着眼睛。“那些砷原本是家里。”
薰不由得“哎”声。“可报告上不是写着‘来路不明’吗?”
“其实是有关毒药事。”
听到薰话,洋子眉毛微微扯动下。“您说毒药是⋯⋯”
“们听说润子女士是服毒z.sha,请问您还记得当时她服是什毒吗?”
这个问题让洋子沉默,她表现出脸困惑。薰把它解释为是遗忘,于是说句“是砒霜”。
“前两天们那边个姓草薙人向您询问时,您告诉他润子女士是服安眠药z.sha,但记录上写是服用砒霜致死,您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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