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骆融那张照片,眯起眼睛仔细瞧半晌:“他这张照片可比本尊看上去有气质得多啊……不过这脸倒是同张脸。”
苏泽问道:“什意思,难道你还怀疑他是冒名顶替不成?”
陈希扬仍在自言自语:“就算是同张脸,也不排除易容可能性啊。”
苏泽扶额:“你能不能不要这阴谋论?”
陈希扬脸无辜:“个人住在鬼街很寂寞,难得有人送上门来供消遣。”
转向苏泽:“确对灵媒御玺很感兴趣,但是不喜欢受人摆布。”
苏泽皱眉看着他,不明所以。
“刚才那个骆氏小开说话里面,有很多疑点,你不觉得奇怪吗?”陈希扬顿顿,继续说道,“首先,他寻找灵媒御玺,是出于纯粹孝心想救他父亲,还是为让他父亲醒来立下遗嘱打通所有关节,好让他顺利接手骆氏?”
苏泽皱皱眉:“富贵人家心思都比较复杂,你何必管那种闲事?”
“只是觉得他动机不纯,又没说要管他们家闲事。”陈希扬撇撇嘴,“其次,骆氏董事长遇难之后,内有股东祸起萧墙,外有杨氏虎视眈眈,在这样节骨眼上,身为骆氏继承人骆融,不论其能力如何,首要任务应该是立即接手骆氏,安定民心吧?但是他呢,居然还有心情大老远地跑到们这偏远小城市里来,想通过灵媒御玺这不靠谱东西来救他父亲。怎想都觉得,要他在撒谎,要,就是他脑子进水。”
苏泽终于被他玩世不恭态度惹恼:“骆融父亲命在旦夕,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陈希扬摊摊手:“同情心是什,能当饭吃?”
苏泽知道跟这个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他深吸口气道:“总之你就是不相信
苏泽狐疑地看着陈希扬:“你是不是太多疑点,也许他只是急着想救活他父亲罢,却被你扭曲成居心叵测人。”
陈希扬嗤声:“苏泽,不是说你,你从小跟着你爷爷门心思钻研历史文物,二十多年来人际阅历单纯得就像张白纸,还不如这个和鬼打交道人呢。”
苏泽有些不快,但是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驳。
陈希扬继续说:“而且多少能理解你心情。想当初你和你爷爷花这多精力发表那篇论文,却遭到学术界片冷遇,你在心灰意冷之下才改行做老师。但其实你心里仍未彻底放弃对大曜文明探索吧?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个积极响应你那篇论文人,你就抑制不住激动,是不是?但是你也要冷静下来想想,对方究竟有什目,别不明不白地被人给利用。”
陈希扬说着,回过身去打开电脑中搜索页面,很快便调出骆融个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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